就这犯罪熟练度,他们想跟也跟不上啊。
只能幽幽地叹口气:“希望秦子规能把自己清清白白端端正正好学生风气传染点给衍哥吧,不然这万真走上违法犯罪道路可怎办啊。”
而随时在违法犯罪边缘试探盛衍翻过墙后,就开始沿着敌人消失路线警惕摸索着,像是生怕这个敌人跑,同时又要提防对方可能带来突袭击样。
等好不容易摸索到巷子另头,左右环顾,观察半晌,确认没人,才把肩上书包往地下扔,蹲下身,拉开拉链,郑重地从里面掏出个锃光瓦亮又沉甸甸——
猫罐头。
秦子规就不能是被他送去夜总会当少爷吗?
盛衍简直要被这几个人给气死。
然而最气是他发现自己好像竟然无法反驳。
因为秦子规那个大垃圾这辈子好像还真没做过什出格事,简直就像把模范学生四个字刻进DNA里样。
真是又无趣又死板又没人情味,把自己跟他放在起比较,自己都嫌晦气。
,不然他也不至于练得身翻墙好本领。
秦子规凭什就连假条都不用?
似乎是看出他想法,朱鹏顾不上嘴里面条还没咽下去,就拿着筷子含含糊糊给他比划道:“你们不样。秦子规就算逃课,那肯定也是因为课堂上知识已经跟不上他学习步伐,所以自主学习去,反正不可能去做什违法犯罪事情。”
盛衍无语:“说得就会样。”
林缱抱着瓶子,点点头:“起码你看上去会。”
几个月前盛衍出来上网时候被只嗲里嗲气猫咪给碰瓷,毛很橘,猫却很瘦。
只很瘦橘猫,听上去就有种违逆物种天性残忍,所以盛衍就勉为其难地被它给讹上。
然而好吃好
盛衍没好气地把书包往肩上甩:“自己心里有数,反正你们别跟过来。”
说完就快步走到巷子那头砖墙前,脚下跃,攀住上沿,撑,翻,跳,整个人就消失在视野尽头。
林缱:“……”
苟悠:“……”
朱鹏:“……”
盛衍:“???”
“这说吧。”语文课代表林缱主动替他答疑解惑,“你们俩区别就是虽然都很帅,但个长着纸醉金迷风流大少脸,个长着国泰民安高冷禁欲脸,如果未来某天,你们两个同时出现在家最低消费五十万夜总会里,那盛衍你肯定是去消费,而秦子规肯定是去抓黄赌毒。这说,你明白吗?”
明白。
个屁。
这他妈都是哪儿来固有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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