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盛衍这样,他也心疼,低声道:“你休息会儿,先去洗澡换衣服。”
盛衍却揉揉肩膀:“知道啊,不然起
但现在对上盛衍凶巴巴表情,只觉得他眸子真漂亮,颜色偏浅,干净澄澈得没有丝杂质,像块剔透琉璃,衬得别人龌龊心思都污浊无比。
于是垂眸对上半晌后,避开视线:“嗯,行,听你。”
不得寸进尺,只要能够原谅他,和以前样多理理他,多和他撒撒娇就已经够。
秦子规布置任务目就是这简单,给傲娇小朋友个名正言顺可以心软照顾他理由。
然而他却忘世界上有句话叫做“树欲静而风不止”。
是这个意思吗?
好像也没说错。
但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听到声突然倒吸冷气声,抬眸看,是秦子规自己下床时候,左腿着地用力,拉扯到伤口。
顿时也顾不上想其他,连忙上去把扶住,急声斥道:“看不到站在那儿喘气啊?不知道叫人啊?”
他其实伤得不算重,没有伤筋动骨,只是左腿不能用力,不然伤口容易裂开,所以站立和行走都需要有人扶着。
而夏日天气本就炎热,空气裹满潮意,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凡是接触久地方,总会浸出层薄汗,少年体温心跳和肌肤触感就格外明显。
偏偏盛衍还是个不老实,手上总是动来动去不说,还老是偏过头来冲他说话,炽热呼吸就不停落在秦子规耳侧和脖颈处,撩拨得秦子规全程冷着脸,不敢多看他眼。
等好不容易到家时候,两人衣服差不多都湿透,盛衍终于如释重负地秦子规小沙发上趴,侧过头,看着他,懒洋洋地质问道:“秦子规,你到底对有什意见,路上那辛苦,你看都不看眼。”
秦子规还是没看他,只是拿出件干净衣服,准备进浴室,结果刚走两步,就听到动静,回头看,已经累得躺下小少爷已经又哼哼唧唧地站起来。
秦子规垂着眼睫,似乎答得漫不经意:“以为你还在烦。”
盛衍却手上顿,然后低下头,故作没好气地扔出句:“烦是烦,但又不是没良心,说要照顾你,就说到做到,不过你别得寸进尺啊,不然别管不仗义。”
盛衍说着,抬起头,瞪着眼,恶狠狠地威胁道。
好像只要秦子规敢得寸进尺步他就能直接甩手走人样。
如果没有收到他偷偷许愿望和他毫不犹豫接受任务通知,秦子规可能真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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