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规只觉得股气瞬间就哽上来,偏回头,正准备说些什,但对上盛衍那双什杂质都没装眼睛,那些话就硬生生堵回去。
堵半天,只能叹口气:“算。”
然后就又转头看向窗外。
盛衍虽然搞不懂他在说什算,但也知道秦子规从初中开始就对薛奕有种莫名排斥和敌意,为表明立场,还是安抚般地拍拍秦子规肩:“放心,虽然你有点小气,但是谁让你是买回来呢,所以还是无条件地站在你这边。”
“那可真是谢您。”秦子规答得面无表情,然后示意司机停车,“师傅,到,麻烦停下,谢谢。”
得以拿到最后个进入市队名额,而盛衍则因为医生建议保守治疗,错过最好训练年纪。
盛衍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比赛完时候,他右肩已经疼得没有知觉,嘴唇也咬出血,整张脸惨白惨白,汗水糊得快睁不开眼,甚至几近晕厥。
那天许女士少见地哭,秦子规脸色也是出奇难看,把他送回医院安顿好后,就言不发地出门。
后面秦子规做些什,说些什,盛衍并不知道,只知道从那以后薛奕就再也没有来找过自己。
没想到薛奕竟然是在自己不知道情况下被自己拉黑。
他们来这家Road射击馆是南雾最大最好也是最早审批下来民营射击馆,
现在背后实际持有者,路逾,和秦家沾些亲带些故,小时候老爱仗着大个四五岁就天天逗着秦子规和小盛衍玩,所以秦子规才能临时约到这个大场地,不然光是走流程都得好半天。
薛奕因为之前跟着盛衍蹭不少私人训练,所以对这儿也熟。
秦子规和盛衍下车时候,就发现薛奕已经到。
看样子是刚从市队放假回来,还拎着行李箱,穿着市队队服,正站
盛衍几乎是肯定般地问道:“秦子规,你给老实交代,薛奕是不是你拉黑。”
“嗯。”秦子规看着窗外,没否认,“那天当着你面拉黑。”
这说,盛衍倒是有点印象,因为他手机密码秦子规直是知道,所以那天秦子规确实是当着他面摆弄会儿手机,然后说句“这种人以后你就别和他联系”。
不过因为当时秦子规脸色实在太难看,自己全顾着哄秦子规去,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你说你这人怎这小气,好歹也是小时候起长大,至于嘛,而且那事儿也不是他故意。”盛衍嫌弃般地啧句,听上去没心没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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