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逾白至今记得上次秦子规和盛衍吵架过后,整个人就跟个行走制冷变态机样,明明在意盛衍,又不肯表现出来,所以每次都是自己去出卖色相干苦力,偷偷送药,偷偷打探消息,偷偷送吃,还要被盛衍嫌弃。
现在好不容易两人好,那种前有盛衍,bao脾气,后有秦子规臭冷脸苦逼日子,他可不想再体会。
于是陈逾白忙语重心长劝道:“衍儿啊,不是哥哥说你,你说秦子规抓你打架,那能是为他自己吗?那肯定是为你好啊,你不能辜负他片良苦用心,对不对?”
盛衍:“……对。”
陈逾白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又看向秦子规:“还有你,能不能别天到晚摆着你那副臭脸,人家盛衍不要面子吗,心里没数吗,付赟不该揍吗?你不知道有什事好好说吗?发什火?”
盛衍林缱心脏提。
秦子规举起手里吐司刀。
然后陈逾白个大喘气,震惊道:“你们两个昨天晚上不会又打架吧?!”
盛衍、林缱、秦子规:“……”
也不是不可以这理解。
逾白恍然大悟:“那这是好事啊,你这不就可以跟秦狗起去北京。不过你这脖子是怎回事,怎这红片?谁咬你还是谁揍你?”
此话出。
收拾着书包盛衍顿住。
给盛衍小面包抹着吐司酱秦子规顿住。
正在往小粉里面放枸杞林缱顿住。
秦子规擦干净手里刀,平静看他:“说完吗?”
陈逾白觉得自己可以为世界和平而牺牲,继续坚持道:“是为你们好,你说你们这是什关系,亲兄弟样关系,能为这点小事伤和气吗?所谓兄弟……去。”
“你可给闭嘴吧你。”眼看盛衍已经在
看到他们沉默,陈逾白以为他们是默认。
他平时也经常和苟悠他们打游戏,所以昨天晚上起开黑时候,就听说盛衍和付赟打架,被秦子规当场抓获,再气势汹汹地带走,然后两个人还在角落发生某种面红耳赤争执事情。
再联想到今天早上两个人居然起迟到,脸上脖子上还都挂彩,陈逾白就理所当然地觉得两个人晚上回去肯定彼此看不顺眼,又打架。
看样子还打得挺狠。
完完,可不能这样。
唯独陈逾白对此浑然不觉,还偏头去看秦子规:“诶,秦子规,你嘴巴怎也破?”
盛衍:“。”
林缱:“。”
秦子规:“。”
动也不敢动死寂之后,陈逾白猛然醒悟:“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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