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手里紧紧攥着自己给秦子规做独无二小王子和狐狸,站在空空荡荡卧室里,突然不知道如果秦子规真走,自己从今往后该怎办。
他从来没有真离开过秦子规,也从来没想过秦子规有天会真离开他。
等到这天到来时,他才发现,十几年光阴已经让秦子规成他血肉。
不说分离,只是想想分离,就疼得钻心。
原来真没有人是不会走。
规就消失。
然而打开家门,客厅漆黑片,他连鞋都来不及换,就直奔秦子规卧室。
等到推开门那刻,他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卧室里干净到种可怕程度。
秦子规常看那些书本资料不在,床上自己经常用来打秦子规抱枕不在,衣帽架上秦子规常穿那些衣物不在,就连浴室里秦子规洗漱用品都不在。
盛衍低下头,觉得眼角怎会这酸。
所以难道秦子规是真走吗。
盛衍光是想到这句话,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想这句话代表意思,就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喘不过气来,心脏也酸得抽疼,疼到几近无法站立。
秦子规明明早上还在笑着给他说要个名分呢,怎晚上就走呢。
他还没来得及答应秦子规,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给秦子规做独无二小王子送给秦子规,还没来得及告诉秦子规自己也喜欢他,他怎就声不吭地走呢。
不是说好自己不让他走就不会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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