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规走过去,从盛衍手中抽出笔,然后握住盛衍腰,把他举到流理台上。
盛衍眼睛眨:“你干嘛?”
秦子规看着他:“你不是要给你讲题吗?”
盛衍眼睛又眨:“啊。”
然后秦子规低声笑道:“但现在是竞赛金奖得主,市状元预备选手,北大预备保送生,讲次题很贵。”
说得那温柔又笃定,足够让任何个爱人感动。
然而盛衍听到这句话后,却并没有给出秦子规预想之中感动吻,只是眼睛亮,突然想起什似,飞快跑回卧室,又飞快跑回来。
然后把手里练习册往流理台上摊,趴在台边,拿着笔戳着道题,认真道:“那你给讲讲这道题,陈逾白好菜,他都给讲不明白。”
以前永远崭新崭新练习册已经全是勾画痕迹,每道题旁边鬼画桃符似乎都能看出盛衍咬着笔头愁眉苦脸样子。
甚至以前只有枪茧手,也已经磨出很厚笔茧,
盛衍没太明白:“所以?”
“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先给报酬。”
于是那天,盛衍在自己亲手买回来沙发上明白个道理。
原来不止打架会付出惨痛代价,学习也会。
而看着在这种暧昧情动氛围下,穿着自己T恤,光着腿,带着吻痕,却只是拿着笔趴在流理台上,认真地戳着题目看着自己盛衍,秦子规突然低头笑。
原来盛衍并不需要他无所不能。
因为他盛衍本来就是会主动爱,主动付出,主动给出切美好小孩。
所以他盛衍,也在很努力地步步朝他走来。
这可爱男朋友,他没办法不喜欢,也没办法继续当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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