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多解他,撅个屁
除自己,他还没见过这臭小子怕过谁。
傅恒之抿唇,往后退步,礼貌道:“既然没事,就先回去。”
眼看着傅恒之真走远,俞幼宁才跳出来,见白浔盯着自己,不自在左看右看。
果然白浔下秒就问:“你最近和傅恒之走得很近?”
俞幼宁立刻反驳:“才没有!”
俞幼宁眯起眼看过去。
傅恒之识相推拒:“不用。”
他只知道俞幼宁凶,却没想到会这凶。
要不是他及时赶到,那人估计头都要被球杆打爆。
他心里阵冰凉。
于是他走大步走进去,站在床前察看。
藏在门后男人眼睛发亮,癫狂地张开双臂冲他扑过来。
俞幼宁迅速地回头挥杆,猛地打中男人头部。
而即便被打,男人也像是感知不到疼痛地往前凑,试图将他扑倒在床上,嘴里不断喊着他名字。
俞幼宁觉得恶心,低骂声,彻底压不住心底火气。
白浔笑声。
“他适合去部队。”
——咚咚咚!!
敲门声不断,俞幼宁站在客厅,左边看看门口,右边看看卧室。
门外过会肯定有人来收拾,里面这个……
白浔静静看他。
俞幼宁最怕他这种眼神,顺嘴胡说:“就是看到他有新电影上映,去道个喜而已。”
白浔:“你给他道喜?两个月前,他代言被人抢掉,你欢天喜地给吴峰发三天红包。”
俞幼宁试图挽尊:“那会儿不是不懂事吗。”
前后三个月不到,突然就变懂事?
想想梦里自己干那些事,要不是人设压制,估计自己也该是这个下场。
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可俞幼宁这会儿却没刚才打人凶狠样子,个劲儿地往白浔身后躲。
他不想看见傅恒之,不停催促道:“这里没事,你……你回去吧。”
白浔奇怪地回头。
“很好,你自找!”
……
十几分钟后,警察从俞幼宁家里带走两名嫌犯。
其中人受伤严重,好在除头上流血那处看着吓人,其他都是皮肉伤。
白浔揪着俞幼宁给傅恒之道谢:“快谢谢傅先生,没让你和他们起进去吃牢饭。”
俞幼宁活动下手腕:“算你倒霉。”
他冲卧室门看眼,转身走到客厅挂壁墙边,看来看去,挑个根用来做装饰高尔夫球棒。
质感不轻,打狗应该也挺痛。
俞幼宁故意放重脚步声,开门后用球杆推。
室内空荡,他不喜欢乱七八糟装饰,卧室布局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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