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回想,自己应该没碰到什东西,吃药后只发身汗,看来那药似乎有些后遗症,排除汗液与常态不同。
俞幼宁有些洁癖,心想今天定要撑住洗完澡再睡。
令他诧异是,这位长陵君异常贴心,给他准备食物都非常精致,有荤有素有糕点零食,还有许多他没见过果子。
俞幼宁饿天,也懒得他客气,样样地吃过,竟然没出息吃撑。
在他吃饭时候,傅恒之就坐在不远处画画,等他吃完过去看,他画竟然就是自己吃饭模样。
傅恒之面露不解,伸手指指他身上衣服。
俞幼宁隐约明白,傅恒之应该是见他穿着红色衣服,所以就以为他喜欢红色,忍不住笑:“谢谢。”
然后就躲去美滋滋地洗澡。
傅恒之站在原地,脑袋里还都是他刚刚笑容,最后垂下眼,转身出去关好门。
[当前高甜值23%]
般红眼灵蛇落在榻上,足有孩童手臂圆。
蛇尾缠缠绕绕地牵扯红纱,俞幼宁察觉清凉,紧皱眉头舒展。
白蛇游走,严密缠绕住榻上人,最后将头贴在他颈上才不动。
这晚过得糊涂,等俞幼宁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被裹得严实,躺在傅恒之屋内竹踏上。
山中鸟鸣吵闹,俞幼宁揉揉眼,只觉身上酸痛异常。
看起来真有些蠢。
于是俞幼宁轻咳声问:“长陵君,这幅画能送给吗?”
他真不想这幅画也装裱送进那些竹兰梅菊里。
俞幼宁开口要时候自信满满,却没想到傅恒之摇摇头,写道:是画
俞幼宁刚换下衣服站在浴桶里,系统音就突然响,接着又被疯涨高甜值吓到。
怎突然就23%?
他怎也想不透,而腿上与腰腹碰到水,俞幼宁伸手去擦,却忽然觉得手上有些黏/滑。
就像是什胶质裹在他身上晾干,沾水后变得异常地滑。
俞幼宁奇怪,再撩水到身上,才发觉全身都是这种不舒服触感。
想想这幅身体以前也是个娇养主,昨天走那久山路会痛也不奇怪,只是他抬手,就看到自己手臂上也多许多浅淡红痕。
活像是被人打顿。
俞幼宁心里吐槽着,心想应该是昨天被喻徽推进水里时摔得,龇牙咧嘴地坐起身,才觉得身上有种汗液干透不适感。
他起身,问傅恒之能不能洗澡,傅恒之点点头,亲力亲为地替他烧热水,甚至备好新衣裳和食物。
俞幼宁看着面前红色纱衣,面色尴尬问:“怎是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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