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次进入回忆
时候，吴伸已经完全玩偶化
。
换句话说，不同人格状态下，吴伸记忆，其实是完全不
样。癫狂状态下他，那个如同玩偶样病态人格，才是真正杀死吴小纯人。
而作为主人格吴伸，是否知道自己杀死自己女儿？
他看起来像是直都不知道，但或许他只是伪装成无所知父亲呢？
此外……
而吴伸又次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毫无反应。
三名任务者面面相觑会儿，随后马尾妹子深吸口气，说：“先汇总下信息吧。”
“目前来看确实是吴伸精神出现问题。”眼镜男立刻接口说，“然后杀死自己女儿。”
杠精却有点纠结：“但是他之前看起来还是挺正常啊……”
马尾妹子微微怔，陷入思索之后，她轻声自言自语：“是，他似乎有两种状态……
们两次被拉入回忆中，都是因为提到吴小纯，但是进入回忆之后情况却不样……”
愧疚。
……什
愧疚！
和林檎打架那是要命！虽然窄楼里死不人，但是被吊打顿也是毫无意外啊。
徐北尽不喜欢疼痛。
希望这次林檎放弃，就是彻底放弃。
马尾妹子沉思片刻之后，又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如果在玩偶店二楼翻找
眼镜男瞬间就理解过来：“第次是正常吴伸，第二次是犯病吴伸。”
“前者是在半梦半醒状态听见女儿名字，回忆起女儿失踪那天事情……”马尾妹子喃喃说，“后者……后者其实是在完全玩偶化状态下，直接看到被制成玩偶吴小纯……”
完全玩偶化。
这是马尾妹子自己创造出来词语，其实指就是吴伸犯病时候，他看起来就像是个玩偶。
他们第次进入回忆之前，那个时候吴伸其实是不完全玩偶化，他像是有点正常理智，但是又有点发疯样子。
他摇摇头，不再想这些。
幸亏这段对话内容并没有被直播间里观众听见，因为直播间只会提供主画面音源。如果真被观众们听见话，恐怕弹幕上又得是好阵热闹。
这段与林檎对话耗费些时间，当徐北尽把注意力转回直播间时候，那三名任务者都已经和吴伸聊上。
在回忆场景结束之后，他们又重新回到破旧玩偶店二楼。
女童玩偶还在二楼走廊上，歪着头看着他们，不过在得知她真实身份之后，任务者们都不再害怕她……不，怕还是怕，但是怕同时又有点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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