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0。
当这个数字归零
时刻，徐北尽多少有
些恍惚与出神。
当他困居于窄楼底层时候，他可从来没有想到过，居然还会有这
天……
居然会有这天，他们真可以把离开窄楼希望握在手里。
徐北尽听闻这个问题，又看
看操控板上那个停滞已久17……他下子就反应过来：数字停滞，是因为窄楼中已经没地方？
徐北尽时间哭笑不得，赶忙让林檎打开书店大门。
随后，书店外站着疯子就涌进来。过会儿，林檎又关上门。
这些走进来疯子就站定在书店楼，不声不响，好像个个泥玩偶般。
徐北尽、林檎和谢知津三人来到书店二楼。
17。
徐北尽看着那个数字点点地下降。
那个数字在17停好久。
这个时候，书店门口突然传来几声急促敲门声。
徐北尽与林檎对视眼，本来徐北尽想走过去开门，但是林檎阻止他，自己走过去开门。
极噩梦之中。数量大概是在几百人。
他们正在慢慢地通过终极噩梦中灰雾里门，离开终极噩梦。
当然，这里人数并不包括从灰雾进入终极噩梦那些人。
那些是早已经沉沦于噩梦中任务者与扮演者，他们并不被算在内，他们并不是通过做梦来到这个终极噩梦。
他们——也不是被色承认，窄楼居民。
甚至，仅仅只是咫尺之遥。
徐北尽深吸口气，再次确认这个数字已经归零。
随后，他找到终极噩梦中向晨雨，跟她说：“可以说。”
向晨雨正在百无聊赖地发呆与等待，听到徐北尽声音再次响起
大概有三十来个疯子走进徐北尽书店，这就已经把书店楼挤得满满当当。
徐北尽关注着操控板上数字，发现那个停很久数字又次开始缓慢地下降。
16。
13。
8。
随后，他们发现是谢知津站在书店门外，他满头大汗，脸忧虑。看见有人开门，他立刻大喊：“外面已经站不下！”
从灰雾中涌出来疯子，已经多到挤满整个窄楼底层。
他们又无法去往更高楼层，也不可能把其他人房门打开，只能挤挤挨挨地站在走廊里。
就算有空屋子可以去，但是空屋子数量也没有想象中那多。
到最后，整个窄楼底层满满当当，下子就被塞满。
所以徐北尽只是关注着那个象征着疯子人数数字。
300。
150。
89。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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