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和恨本来就是说不清
，就像……”小八哥看
江浅
眼，想说江护法你不口口声声说要剥妖使大人皮，可每回也没耽误你耗费妖力去救他。但这话若是说，江浅肯定是要生气，所以他忍住。
江浅也不知想到什
，将两枚灵石随手丢，开口道：“都是咎由自取罢。”
他话音落，便闻身后传来声轻叹。
江浅回头看去，见郁辞舟手里拎两个酒壶，正俯身捡起地上灵石。
“江护法，你这也太糟践东西。”郁辞舟捡起两枚灵石，笑道：“幸亏
担心你将灵石弄丢，特意找过来看眼。”
小八哥见江浅那神情，不敢再搭话，老老实实窝着脑袋不再做声。
江浅就那倚在树下，望着面前湖泊待近日。
他没说回广陵大泽，也没说回平安巷。
小八哥不敢问，闷头睡日觉，等着江浅做决定。
黄昏时，江浅身上灵石发出微微光芒。
。
小八哥想想，认真回答道：“生得很英俊。”
“和黑雕比呢？”江浅又问。
小八哥想想黑雕那讨人厌模样，又想想郁辞舟，心道黑雕那家伙若是单独看倒也不赖，但若是与郁辞舟比，当真是没眼看。
“比黑雕英俊。”小八哥忙道：“身形高大，彬彬有礼，是个好妖。”
江浅看着郁辞舟，目光中带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郁辞舟会找过来。
但转念想，这灵石是郁辞舟，对方能顺着灵石找过来倒也不奇怪。
“状元郎今日从京郊回来之后，去平安巷找你好几趟。”郁辞舟将手里酒壶递给江浅个，自己拿着另个坐在江浅身边，开口道：“他带几坛好酒，做主替你收。”
江
他取出灵石看眼，见里头黑色魔气和红色妖气都已消失不见。
“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入轮回。”小八哥开口道。
“不重要。”江浅看着那两枚灵石，突然开口道：“血妖被斩断手臂，但说起来也不算伤得太重，他明明可以逃得远远，为什要来京城找魅魔？”
小八哥开口道：“他们不是两口子吗？”
“可是他恨魅魔，否则也不必为气魅魔，去做那些事。”江浅道。
江浅闻言又沉默片刻，似乎是在心中勾勒对方样子。
小八哥见江浅神情似有松动，忙又补充道：“是个很温柔妖。”
“温柔？”江浅闻言冷笑声，想起对方替自己解毒时那幕。
那混蛋温柔？
江浅可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当时险些被对方折腾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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