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不会走得那决然……
“不去。”郁辞舟道。
“就知道你会这说,所以已经替你拒。”狼妖道。
郁辞舟:……
“要说,孔雀恩妖对你也不是不念旧情。”狼妖俯身用脑袋蹭蹭兔妖毛,开口道:“若他当真对你恨之入骨,又怎可能在你濒死之际还护着你?”
郁辞舟这才回过神来,想起狼妖先前说过家里那个快生,没想到竟是生这个……小东西。
狼妖坐在旁边石凳上,怀里抱着化成原型兔妖,边看着那小东西虚咬着郁辞舟手指玩闹,边开口道:“你和孔雀恩妖事情,这便算是过去吧?你从前得罪他,那日他也伤你,你们就算是恩怨两清。”
郁辞舟不说话,眸光透着暗淡,直无意识盯着自己手心里那灰扑扑小东西。
“还有件事,你既然醒,便拿个主意吧。”狼妖开口道。
郁辞舟闻言看向他,目光带着询问。
气说话,只无力倚在椅背上。
狼妖抱来那小东西如今已经长出层绒绒灰毛,看着比刚出生时大些。小东西被狼妖放在郁辞舟身边,此刻正不安分地扒拉着郁辞舟手,似乎想看看郁辞舟手里东西。
郁辞舟下意识张开手掌,这才发觉自己手里握着枚灵树树叶。
他昏迷三日,这灵树树叶便在他手里攥三日……
看着这枚灵树叶,郁辞舟眸光暗,呼吸不由发滞。
狼妖可还记得那日郁辞舟狼狈模样,他虽没在场,但大概也将事情猜到七七八八。江浅会
狼妖道:“禽族传飞羽令过来,说凤凰妖尊要出关,广陵大泽准备设宴庆祝。你是兽族妖使,也在受邀之列。”
“广陵大泽……”郁辞舟喃喃念着这几个字,面色比方才更苍白几分。
狼妖盯着他片刻,问道:“去吗?”
这问题来得太突然,令郁辞舟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来。去广陵大泽便意味着定会见到江浅,可江浅在三日前,刚与他决裂。这个时候若是他去,江浅会如何?
郁辞舟觉得,江浅想必不会愿意再见到自己。
他想起来这枚树叶先前似乎落在江浅头上,被他摘下来。
想起那幕,郁辞舟便觉心口发疼,张脸瞬间苍白无比。
狼妖见状叹口气,却不知该如何开解他。
狼妖带来那小东西盯着郁辞舟手心树叶看会儿,抱抱没抱动,便爬进郁辞舟掌心来回蹭。郁辞舟顺势逗逗他,心中那郁结情绪稍稍缓解些许。
“儿子。”狼妖指着那小东西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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