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啄去。”郁辞舟开口道。
江浅拧拧眉,看郁辞舟眼。
“啄”这个词便意味着,此事是禽族所为。
“你尚未有证据,就能断定是族所为?”江浅冷声道。
“并未断定,只是说有这个可能。”郁辞舟忙道。
江浅心情不好,不大想同他聊天,便倚在马车上假寐。
郁辞舟见他不做声,也没打扰,众人最终还是坐着马车到天兴寺。
寺庙外头已经守队官兵,大理寺另外些*员也已经到。
除卢峰和魏廷屹之外,旁人并不知郁辞舟和江浅身份,是以也没太在意两人。
江浅和郁辞舟刚走到寺庙门口,便不约而同皱皱眉。
着飞过去。”
江浅看郁辞舟眼,心道本座现在并不是很想抱你。
自从意识到郁辞舟在那方面表现很是不俗之后,江浅大受打击。
他原本踌躇满志,想着定要在郁辞舟身上将场子找回来,可如今却很是挫败。且不说郁辞舟表现得太好,根本没给他多少空间,偏偏江浅还点经验都没有,又不愿放任自己去随便找个什小相公“熟能生巧”。
这样来江浅那“宏图大志”几乎是不可能实现。
周围有许多人族,郁辞舟示意江浅往旁边走几步,这才继续道:“伤口看着不像是利刃所为,像是被什东西刁住眼球扯出来般。”
江浅方才也看清那些僧人眼睛上伤口,知道郁辞舟这推测很合理。
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族修炼靠得是水木灵气,并不需要靠吸人族来修炼。”
实际上,不止是禽族,兽族和水族大部分妖修炼,也都是依靠水木灵气。
只有小部分妖会捕猎弱小妖类来提升修为。
只因隔着老远,他们便能感觉到寺庙里隐隐笼罩着曾淡淡妖气。
不用旁人引着,江浅和郁辞舟循着妖力便找到后院。
后院某间房外头聚着好多人,有大理寺*员,也有大夫。
江浅和郁辞舟远远朝里看眼,见屋内有好些僧人,那些僧人无例外眼球都不见,眉下只剩两个血洞,看着触目惊心。
“被剜去双眼?”江浅开口道。
既然如此,他也懒得在郁辞舟面前再摆出那副姿态……
“你今日衣裳怎又换回去?”郁辞舟看眼江浅身上那素白衣衫,抬头发觉江浅将那青玉簪子也换,又折根灵树枝别上。
花孔雀,又变成白孔雀。
“花里胡哨,穿着不自在。”江浅随口道。
“这样也挺好。”郁辞舟道:“你穿什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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