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本就生得漂亮,如今副醉态,眸色迷离,薄唇微红,更添几分动人姿态。
“这是谁家公子?长得真俊。”路上,有个纨绔与江浅擦身而过,目光登时就被江浅吸引住。他打量小八哥眼,见这少年眉目清秀,却不像是有武功,想来就是江浅身边没用小厮,于是打算借机调笑江浅几句。
江浅被小八哥搀着,醉眼迷离看那纨绔眼,竟也不恼。
纨绔见他这看着自己,当即心痒难耐,伸手就想去摸江浅下巴。
江浅把抓住他手,冲他笑笑,开口道:“叫爹,叫本座就让你快活。”
郁辞舟拧着眉头喃喃道:“为什要死在他手里?”
他脑海中骤然闪过江浅杀死乌鸦时那幕。
郁辞舟清楚地记着,那时江浅身上带着种十分陌生感觉,当时他不及多想,如今想来,那应该是种杀意。
不是被他激出来怒气,也不是针对乌鸦。
那更像是种,不知从何而来戾气……
是让乌鸦死在他手里?
为什?乌鸦死在他手里,有什意义吗?
“哎,幸亏恩妖先前给你灵草。”狼妖边伸手轻轻揉着衣襟处探出来兔妖脑袋,边朝郁辞舟感慨道:“否则你这会儿估计都起不来,说不定还要扛着你送回去。”
郁辞舟闻言脚步顿,骤然意识到什。
乌鸦并不知道江浅有那株万年灵草,否则不可能那无所顾忌地去送死。虽然那东西给他两个选择,可他定然是更想将郁辞舟和江浅网打尽,这样就可以换他和良贵人起活着。
纨绔听到他前半句话时候,面色登时有些气恼,但听他后半句话,神情马上又缓和许多。
“当真?”纨绔开口问道。
江浅冲他笑,道:“当真,叫吧。”
“那可说好,若是真叫,今日你便
“你脸色好差。”狼妖开口道。
“没事。”郁辞舟收敛起面上不安,朝狼妖道别,便快步走。
江浅今日彻底喝醉。
哪怕后来他有意识小口抿着酒喝,喝到后来也醉得很厉害。
小八哥搀着他顺着街头往平安巷走,路上惹来不少好奇目光。
所以,在乌鸦看来,哪怕他最后会死,也是死在江浅手里,而不是郁辞舟手里。
毕竟郁辞舟妖力受损得厉害,没有万年灵草不可能恢复……
也就是说,乌鸦最后那段话并不是朝郁辞舟说,而是朝江浅说。
乌鸦背后那东西针对根本就不是郁辞舟,而是江浅。
“怎?”狼妖见他表情不对劲,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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