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妖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半晌后开口道：“他们两个，能控制住各自
心魔吗？”
“能不能都是他们自己造化。”赭恒散人道：“放他们离开时候，你不是挺放心吗？怎
如今又开始杞人忧天
？”
凤凰妖尊叹
凤凰妖尊立在海边，目光看着远处海面。
他低头看
眼自己手，手中燃起妖火泛着火红光芒。
“看什呢？”赭恒散人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凤凰妖尊收敛起妖火，转头看对方眼，轻笑声。
赭恒散人甚少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禁怔下，而后开口道：“看到你笑可是不容易。”
“不许再想，阿浅……”郁辞舟手揽在江浅腰上，而后倾身，骤然吻住江浅。
瞬间，江浅脑海中浮现出过去许多画面……
在他魅毒发作无数个日夜中，郁辞舟曾经无数次这样吻过他。
彼时江浅不知朝郁辞舟说过多少诛心话，若言语能成为利刃，郁辞舟大概早已被他千刀万剐过。
但江浅从未在郁辞舟眼底看到过哪怕丝怨怪。
次，说自己并没有背叛他。
可是彼时江浅，并不相信。
江浅想起自己曾经将羽刃扎进郁辞舟身体中时那幕，当时郁辞舟看着他眼神，他至今都还记得……
随着无数记忆涌来，江浅眼底魔气越来越盛。
他不知道该去怪谁，便只能怪自己。
“你也没说喜欢看，若是说，本尊说不定可以朝你多笑几次。”凤凰妖尊道。
若是从前，赭恒散人听到这话多半要高兴阵子，但这会儿不知道为什，凤凰妖尊说出这样话来，只让他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太反常。
“出什事吗？”赭恒散人笑问。
“没有。”凤凰妖尊道：“也不知道他们什时候能回来。”
“你担心他们？”赭恒散人开口道。
唯次，大概也只有在禁地那次，郁辞舟入魔……
郁辞舟觉察到江浅思绪飘忽，骤然加深这个吻。
两人唇舌交缠，江浅眼中魔气骤然褪去……
紧接着，江浅身体软，昏倒在郁辞舟怀里。
澹州岛上。
这多年来，他对郁辞舟生出过所有怨怪，如今同变成利剑，调转方向扎向他自己。
“阿浅。”郁辞舟察觉到江浅异样，伸手按在江浅肩膀上。
江浅看向郁辞舟，怔怔开口问道：“你怪
吗?”
“你什都没做错。”郁辞舟拧眉道：“都过去。”
江浅眼中魔气却越来越盛，那魔气自他三魂中生出，几乎要将他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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