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郁辞
如今他与郁辞舟这副模样,明眼人看就知是怎回事。
“放开!”江浅推推依旧抱着自己郁辞舟。
郁辞舟不紧不慢地在他唇上又亲下,这才朝车帘外扔出块腰牌。
外头官兵伸手接住那腰牌看眼,忙道:“原来是大理寺公干。”说罢将腰牌递给车夫,示意同僚将马车放进城。
“你给他看是什?”江浅开口问道。
“这都个时辰多,咱们能进城门吗?”江浅问道。
在这马车里,他终究是有些不踏实,提心吊胆。
而且就算郁辞舟让车夫将马车停在路边,距离人来人往道路也不远,旁人只要有心,依旧能猜出车里人在做什。
“应该快。”郁辞舟道。
他说罢挑开车帘招呼下车夫,车夫忙过来赶着马车朝城门口行去。
贴在外头偷听,江浅就恼得脸红。
恍神时候,江浅都能听到外头人交谈声音,这就说明他无意间发出声音,估计外头人也能听到。就算外头人听不清,车夫总该听到吧?
江浅越想越气,他心想车夫不止听到声音,还坐在马车上呢,肯定也没少跟着摇晃……
“让他将马车停在树下,他在另颗树下打盹呢。”郁辞舟开口道。
江浅闻言怔,有些不信,挑开车帘看眼,果然郁辞舟并未说谎。
这时车夫从外头递块腰牌进来,郁辞舟拿给江浅看眼。
江浅不大认识人族东西,但见方才那官兵态度,想来这腰牌分量应该不轻。
“人皇给,拿着这东西可以直接进宫。”郁辞舟开口道。
不过他素来很少用这玩意,今日也是随手带上,想着以防万,没想到真用上。
“你这妖使大人倒也不是白当。”江浅说话时气息再次开始变得不稳。
原来等这久,前后排队百姓差不多都进城门,如今接近黄昏,几乎已经没有进出人。车夫赶着马车到城门口,这时马车却再次被拦下来。
“车里是什人?”盘查官兵问道。
车夫忙道:“是家里公子。”
“打开车帘看看。”官兵开口道。
江浅闻言怔,面色登时有些难看。
“你怎不早说?”江浅怒道。
“以为吩咐他时候你听到,没想到你太投入。”郁辞舟开口道。
江浅面上又是红,不想理郁辞舟。
但他不想理归不想理,身上魅毒只这会儿工夫,便又开始发作。
江浅边心中气闷羞恼,却又难以抗拒郁辞舟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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