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事笑着摇摇头:“这道士看着疯疯癫癫,还说什……”
贺顾收玉佩,正寻思那道士确疯疯癫癫,不过他这段时日看不少颜之雅话本子,里头高人没个正常人,他问颜之雅,“顾先生”答曰:要是高人和寻常人点不同都没有,那还叫个锤子高人。
……还挺有道理。
贺顾也没太在意那道士到底是不是在忽悠他,心中觉得信则有不信则无,听刘管事下半句话,也只随口笑问句:“他还说什?”
刘管事哈哈笑两声,道:“他还说这块玉在他家待两天,算是开过光,是件法宝,叫小人转告,让爷日后带在身上,说是自有妙处,们问他是什妙处?他却又不答,只哼哼唧唧唱个小调走。”
日他回侯府,就是为着这个事儿去。
贺容婚事暂且不论,贺诚确是差不多到年纪,他这个做大哥也该上心,之前请刘管事帮忙理过京中和诚弟年纪相仿官家小姐名目,这几天直忙着三殿下事,直到此刻才有空抽身回去看。
谁知刚进府门,在正厅坐下,刘管事递给他名册,又从怀里掏出块玉佩。
贺顾见那块羊脂玉,不由得微微怔——
这不是……他与瑜儿姐姐成婚前日,换给那个卖护身符道士?
贺顾笑道:“是?”
也没太在意,只收玉佩,不再琢磨这事儿。
贺顾翻过刘管事整理名册,从头看到尾,最后眉头却微微蹙蹙,抬头看看刘管事,道:“这名册上……门第是不是都低些?”
虽说男要低娶,女要高嫁,但刘管事整理这个小册子上全是京中、甚至京畿,七品乃至七品以下小官
刘管事道:“爷,昨日府中来个道士,说是要用这块玉换五百两银子,是您答应过他,小人问过账房岑先生,他说爷几个月前,似乎确吩咐过这回事,们便把银子换给那道士,这玉佩……应当是爷东西吧?”
贺顾收过那块玉佩,看看道:“确是东西……也确答应过那个道士,可以用这块玉佩来府中账房换五百两银子。”
只是都这久……他怎才来换?当初他卖护身符时候,不是火急火燎副着急用银子样子?
便问句:“他没说他怎现在才来换?”
刘管事道:“岑先生问,怎爷吩咐过几个月他才来提银子,那道士也挺有意思,只说他回家睡觉,不小心睡过头,这才来迟,可谁回家睡觉,能睡就是几个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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