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霍燃竭力重申。
在今天之前,霍燃根本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会看恐怖片看出后背汗。
背包客们终于发现异样,在不断扩大惊恐中,对情侣搂在起,深情地看着对方,念叨着下周就要举行婚礼。
紧张半天电影气氛终于迎来丝丝温情。
这时候,陶知越总结陈词,微微叹息道:“好像吃醋。”
“……应该听过吗?”
“不知道。”陶知越疑惑道,“在问你啊。”
霍燃果断道:“没有听过!”
陶知越低低地应声:“哦。”
他们之间静默持续会儿,杀人狂也终于找到下手机会,深黑色影子笼罩下个落单猎物。
“但是他名字就叫靳少远,如果叫他靳少,等于只叫他半名字,他会不会很不爽?”
这个问题好刁钻。
霍燃时间竟找不到合适回答。
“大……概……不会吧?”
傻乐着背包客们还没有发现独自去上厕所同伴,已经永远地离开他们。
呼吸声停顿下,“不怕。”
“那就好。”霍燃放心,又有点迷之遗憾。
五分钟后,戴着面具杀人狂果然蹦出来。
就在他手起斧落瞬间,陶知越声音响起。
“他叫靳少远吗?名字是哪两个字?”
霍燃表情僵,瞳孔地震。
于是这夜,他在十分复杂沉思中度过。
得知并不是恐怖片吓到他
他举起手中沾满猩红斧头,与此同时,陶知越再度开口。
“你同事还会对着你脸红吗?”
在他非常平静声音里,霍燃突然感觉到发自内心恐怖。
他战战兢兢道:“不会,他自己申请内部调岗,现在不再是助理,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交集。”
“原来是助理。”陶知越若有所思。
杀人狂藏好战利品,躲在影影绰绰树丛间,贪婪地窥视着。
林间小屋外,传来粗重而隐蔽呼吸声。
陶知越再次提问:“你听过别人叫他靳少吗?”
霍燃开始恍惚。
为什这部陶知越挑选恐怖片,他看着真有点害怕。
配合着血淋淋画面,霍燃不自觉地抖下:“很少少,很远远。”
“哦……”
在长长尾音里,面具背后响起含糊狞笑声,杀人狂动作粗,bao地把第具尸体拖走。
茂密草丛被成片推倒,留下新鲜血痕。
“你说他是很爱玩富二代。”陶知越缓缓道,“记得小说里,这样人总被人叫做什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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