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绚烂
电玩城里，人头攒动推币机前，陶知越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正在掉币机器，霍燃坐在
旁，专心地看着他。
陶知越愣愣地看着这张照片，当时他玩得太投入，都没有注意到霍燃视线。
“是不是很意外？”霍燃有点骄傲声音传来，“那天
发现旁边有人在拍照，可能因为对镜头比较敏感。”
“后来你说不喜欢照片被发动态，想，你应该也不会希望自己照片出现在别地方。”
“所以就让公司宣传部门人盯
下，发现果然有人发在围脖和其他些网站上。”
说话间，霍燃放在桌子上手机连着响起好几声提示音。
“你手机响，来洗吧。”
陶知越正要接过他手里碗，就见他眼睛亮起来。
“你快去帮看下，是不是封邮件？”
陶知越有点意外，拿起他手机，确是封邮件，还有几条未读消息。
静地盯着白瓷大碗里红艳艳番茄鱼，实在忍不住，便笑起来。
霍燃始终看着他，所以也跟着他笑。
袅袅白色热气被风扇吹往窗户方向，在星光点点夜色面前，像梦般消散。
平凡夜里，无数幢高楼，无数扇窗户，都亮着相似灯光，菜香悄悄钻出窗缝。
吃完饭，霍燃很积极地跑去厨房洗碗，这次换成陶知越有点不放心地站在他身后张望。
“让他们都处理掉，给发出来博主留言提醒，不可以公开传播，然后送他们年网站会员……有几张拍得特别好，觉得应该送五年。”
“虽然这个不是自
[宣传小张：霍总，照片和视频都已经发到您邮箱，您看看还有什
别需要吗？]
陶知越跟着念出来，好奇道：“什照片和视频？”
霍燃正在跟沾满洗洁精碗搏斗，匆忙道：“你划个Z字就可以解锁，快打开邮箱看看，这是送给你小礼物。”
陶知越依言打开邮箱，点开最上面封未读邮件，附件里满是照片和视频，他随机点开其中个。
加载之后，出现幅熟悉画面。
“你平时洗碗吗？”
“洗过，放心，不会摔碎。”霍燃自信满满。
“为什你用自信语气，就有点害怕？”
“……你要相信！”霍燃抓着滑溜溜碗，辩解道，“而且今天近距离观察过你做菜，放几勺盐和糖都记在备忘录里，回去就买模样分量番茄和鱼，还有样大小勺子，定能完美复刻。”
陶知越忍俊不禁：“那祝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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