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听得提心吊胆：“然后
是因为那个跟自己长得很像
朋友吗？
沈念好奇地提问：“可以跟
说说你朋友吗？那个应该想成为医生朋友。”
陶知越点点头，似乎斟酌
下语句：“其实严格来说，他不能算是朋友，这是单方面定义。”
“跟他只有面之缘，但他救过，那天下班回家时候，在地铁上突然……发病。”
“当时他坐在对面，在手机上打字，他手指动作很快，连停顿都没有。还在想他到底在做什
，也不像是在聊天，很久以后想，可能是在写小说。”
桶，“今天感觉比昨天好，觉得病很快就会好。”
“那就好。”沈念松口气，“病好之后也要保护好身体，冬天很容易生病。”
“会，今天手术成功吗？”
“很成功，第二次做这个手术，病灶清除得干净，复位之后接触面也很广，觉得比教科书上案例图片更完美……”
沈念打开话匣子，喋喋不休地说着。
“看着他不停地按手机，有点无聊，也想拿出手机，结果就发现自己不能动。没办法发出声音，整个人僵在座位上。而那天车厢里人不多，大家都在低头看手机，没有人注意到。”
“只有他注意到，他似乎对周围切都很敏感。看到异常之后，他表情下子变得很慌乱，手机猛然跌到地上，也许摔坏，那个撞击声很大，几乎都产生看见火花幻觉，像坠落流星样，但他完全不在乎，很着急地冲到面前。”
“他嘴巴在动，但没有听到声音，其实那时候耳边很多声音都模糊，可意识抽离出来，很冷静地想，不是听不到，应该是他不能说话。”
“慌神几秒钟，他连忙跑去旁边车厢拉其他乘客，但他只能比划着手语，朝这里指，或许很多人会觉得他疯，也不明白他想表达什。”
“他总算叫到人，有人打120，有人去叫乘务员，他又重新回来，直守在身边，手足无措，很想帮，但不知道该怎做。看到他表情很着急，比自己还着急，几乎快要哭。接下来彻底失去意识。”
忽然间，他很不好意思地停下来：“对不起，你应该对这个不感兴趣，好像太多话。”
陶知越却听得很专注：“没关系，很喜欢听。”
很多人对他说过这句话，但大多是不愿拂他面子。
可沈念觉得，唯独这次，说这句话人是真心。
他好像真很喜欢听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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