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仿佛始终扭过头看他
东西，画面里
次都没有出现过警.官脸。
它不曾反抗过手铐和押送棍子，因为师远洋曾经告诉过它，如果人类这样对待你，那
定是你犯
很大错误。
你不能反抗，更不能伤人。
它直都记得。
过不知道多久，突然眼前亮。
第二道门被打开，外面站着全副武装国防部警.官。
穿着制服腿齐刷刷在面前站排，却看不见他们脸。
严厉声音在头顶响起：“编号404，登记姓名小顾先生，您正式因谋.杀罪名，被国防部刑.侦处逮捕。”
师远洋捂住嘴，心脏像纸张样揪成团。
他不认为404会让自己有这个机会，毕竟它直不肯坦白。
师远洋屏住呼吸，连呼出口气都觉得发抖，颤颤巍巍地点开第段记忆。
视频咔擦声开始播放，周围十分寂静。
灰蒙蒙。
到处都是灰蒙蒙，世界像是被蒙在场大雾之中。
是在他离开之后、404越.狱之前！
师远洋浑身血液都冲到头上，手指止不住地发抖，连文件都点不开。
如果在复制时候，404挨个删除他离开之后记忆，结果时间不够刚好遗留小段，这种情况是完全有可能！
而它记忆不像人类那样凌乱，是有序排列。
也就是说，这段记忆应该正是它被判.刑、越.狱过程。
他明白，他现在看见是404视角。
而之前片灰蒙蒙颜色，等404从里面出来之后，他才看清那是他家里衣柜。
——404直躲在他衣柜里。
不知道是不是里面气味，能让它产生安全感。
视角开始剧烈晃动，然后就变成他衣柜、他床、他房门。
看不清任何东西。
忽然间，门外响起警笛声、仓促脚步声，切动静都响亮得如同在耳边播放。
人类呼吸和喘气，按门铃、砸门声。
可是画面还是灰蒙蒙，没有丝毫变化。
外面人终于闯进来，闹哄哄到处走动。
师远洋感到眼前黑，他努力控制住颤得不行手，打开那个子文件夹。
果不其然，里面备份视频只剩下三个片段。
他心高高提起，每次跳动都冲击着视网膜，胃部甚至产生种痉挛紧张感。
在这秒之前，他曾经想过，逮住404后要怎样狠狠地抽打它、教训它，亦或者是最坏，再次亲手把它送上法.庭。
但是从来没想过，当他独自观看这些记忆时，会是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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