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指尖蓝光闪,挑挑眉道:“你情绪很坏,发生什事?”
顾重阳深吸口气,认真地告诉它:“不要以为和你连接过,就会对你
只要到奴隶营,他就会真正知道,顾枭是个什样人。
顾重阳走下车,扯扯嘴角,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
更棘手问题还在后面,他要怎向师远洋隐瞒自己这段时间行踪,他家小朋友可不是好糊弄。
教学楼那边传来阵铃声,有人从里面飞奔出来——最后节课下课。
顾重阳走到楼下树荫边时,旁边草丛动动。
顾重阳却偏开头,没有再看他。
“不必担心,也不必为申请调令,你为做已经够多,舅舅。”
“新年快乐。”
“重阳——”
他施施然推开门下车,在听见那声呼喊后,心里已经有底。
,可不是为培养你养成菩萨心肠。”
顾重阳握着杯子手紧紧,许久才开口道:“不会变成他。”
“你不是任何人,只是你自己。”在他看不到地方,宋权目光闪过丝温情,“只是提醒你,最好别动那些危险念头,姐姐不希望看见他变成现在这样,更不希望你们父子相残。”
他说到最后句时,眼底波光粼粼,像是想起阿宥。
顾重阳转过头:“这就是你不肯帮原因,舅舅?”
粒小石子在无人人行道上滚动,然后恰好停在他脚边。
他停下脚步,不耐烦地说:“你可以光明正大地跟着,不要每次都搞得跟拍鬼片样。”
404从草丛里钻出来,头上还顶着几片叶子,模样滑稽。
“是你让离远点,别被他看见。”它冷冷地说。
顾重阳声音比它还冷:“后面跟着去,别烦。”
宋权隐姓埋名,不惜去整容,也要求得顾枭答应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就足以见得他对阿宥不舍。
他押上自己大半辈子,只为亲眼看着侄子长大成人,满足阿宥最后心愿。
那在顾重阳说出这番话之后,他有什理由不帮他呢。
昨天顾重阳在他桌子看见调令申请,只是还未签字。
他想,自己这个优柔寡断舅舅,大概需要人推把。
从上次摊牌到现在,他第次叫出这个称呼。
宋权身子颤颤。
顾重阳说:“你怕输,怕对不起妈妈让你照顾遗言。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任他摆布成为他工具,那……”
他顿顿,轻声道:“会觉得生不如死。”
宋权呼吸粗重起来,将视线投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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