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有些不悦地瞪穆听眼,开口道:“这火急火燎,当伤得多重呢?头上就是擦破点皮,身上点伤都没有,脉象比老夫都要平稳……”
穆听:……
十方闻言稍稍松口气,问道:“他为什直昏着不醒?”
“兴许是磕坏脑袋吧。”那大夫开口道。
“你不是说只是擦破点皮吗?”十方问道。
她自幼就是个刺客,见过太多人死,所以在这些事情上不会像普通人那容易激动。
两人说话间,便见穆听带着大夫匆匆进来。
时九抬眼看穆听不由愣下。这几日李熠想着说不定还需要穆听再去办事,便暂时没让他跟着起露面,所以穆听如今还是易容之后样子。
时九看过去并不知他就是穆听,只是觉得十分眼熟。
而后她骤然想起来,这不是那日在农舍里和他们起躲雨那四个人中个吗?那日在郊外,还是他帮忙找官兵呢!
方守在旁边言不发。
霍言声朝时九使个眼色,时九便跟着霍言声去外头。
今日爆炸发生时候,十方出言提醒众人,这就说明他提前已经知道此事。如今李熠昏迷不醒,霍言声怕后续还有别麻烦,不敢这干等着,所以必须尽快解事情缘由。
他这会儿不敢去问十方,只能问时九。
“你们知道什?”霍言声朝时九问道。
“看着擦破点皮,谁知道里头磕着没磕着
“你们……”时九朝霍言声道:“那日躲雨就是你们四个?”
霍言声尴尬笑,不知该如何解释,忙去招呼那个大夫。
这大夫是从定福县最有名医馆请来,看着年纪不小,被穆听路带过来累得直喘气。
他上前先是检查李熠头上伤势,又替李熠号脉,而后面色便有些难看。
十方见状吓得够呛,忙开口问道:“大夫,他……他伤势如何,严重不严重很”
“跟那十六个人死有关……”时九叹口气,将事情简单朝霍言声说遍。
从张县令如何将大周人赶出定福县城,那些人如何在茅屋暂避时糟难,到老六回来后又如何经历那样绝望念之差做此事……朝霍言声说。
霍言声没想到此事竟是因那十六个人死而起,当即又惊讶又觉得荒谬。张县令做事情是有违大宴律例,最后惹出这大乱子收不场不说,被人报复时竟还阴差阳错拉上他们,害得他家太子殿下都受伤。
“那昏官简直是草菅人命!”霍言声怒道。
时九挑挑眉,没做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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