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白想,至少小诊所原来医生在意,还规规矩矩在戴维斯名字后面写职业——船长。
“海兹莫-戴维斯,这是你原来名字?”林夜白问他。
“改名字,先生。原来叫all
“本来也不知道瘟疫是怎回事,后来偶然从本禁书上看到这个诅咒。只要能剥下人皮,将血肉奉献给邪神,就能实现心中愿望。”
“这种病是邪神诅咒,乌兰托定有人复制这个诅咒。在船上时候没有任何办法能治好,如果在乌兰托,不知道。”
“杀这个布置诅咒人,瘟疫是否会消失?”林夜白问。
“不知道。”戴维斯说出压在心口这久秘密,前所未有松乏,似乎多年以来,如影随形痛苦都减轻些。
“为什不和城主说诅咒事?或许瘟疫会被及时控制住。”
情绪。
“运气很好,飘到个孤岛上,后来遇到商队,辗转几年,才回到乌兰托。”
“没有办法帮她报仇。”
“甚至不知道她仇人是谁,也没法航海,看到海浪就浑身发冷,想起黑鲸号。每天晚上都梦见她在船头对笑。”
“如果不喝酒,就没有办法入睡。也许真死反而更好。”戴维斯永远无法释怀,自那夜过后,他也随着黑鲸号起沉没。那个在海上无往不利船长,已经死在黑鲸号上。
“不想,bao露自己,黑鲸号载很多宝物,沉没多年后,帝国始终没有放弃打捞,还有其他势力也在寻找。”
“写过封信,关于禁书诅咒,想办法放在暗鸦公爵桌子上,结果什也没发生。”
“黑鲸号沉没真相,你和谁说过?”林夜白问。
“今天是第次说。有时候喝多,躺在地上,就说自己是黑鲸号船长,不会有人在意,顶多觉得喝多发疯。”
“像这样不少,还有人觉得自己是帝国皇帝失踪儿子,喝多就想继承皇位……”
人如果有底线,活得反而更加沉重些。而这种底线,正是人与禽兽之间区别。
“你装死是为躲债,还是有其他原因?”林夜白示意戴维斯继续往下说。个能假死躲债强者,必然求生欲旺盛。
“想去别城市,这里迟早会被瘟疫毁掉,就和黑鲸号样。”
“继续说说瘟疫吧。”身穿黑袍,戴着鸟嘴面具年轻医生音色清冷,语气始终平静,有种苍山雪原疏寒,令人心思清明,连过分激动情绪也平复下来。
戴维斯拿袖子把脸擦干净,努力抑制咳嗽冲动,最后低低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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