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佑见挣扎不得,终于认命,作出选择:
“左手!”
“砍左手——”
“那就砍掉右手好。”荷官低笑。
“不不不……”
“坏们赌场规矩,就给他切吧!”
“不是故意,真不是故意……”孟子佑在家里横,在外面却怂起来。
“求求你们饶吧……”孟子佑跪在地上,给那些人磕头。
“不是切你小兄弟,们只切只手。”
“孟先生还不起赌债,就出只手吧,们也不是不讲人情地方。”
要替孟子佑还债,他们也不会拒绝。
孟子佑下车,就被几个大汉推推搡搡,带到偏僻卫生间,先打顿。
孟子佑这个时候反倒期待自己左手能大显神威,把那些人都打跑,但左手动不动像王八,让他非常失望。
“你倒是跑啊,怎不继续跑?”
“是去筹钱,真是去筹钱……”孟子佑已经鼻青脸肿,又被毒打顿,简直不成人形。
“砍掉左手,砍左手……”孟子佑痛哭流涕,就算砍掉有毛病左手,他也能接受,右手是万万不能砍!
砍以后他就只剩左手,想想就觉得以后生活晦暗无光。
“求求你,砍左手吧呜呜呜……”
孟子佑哭得抽噎起来,简直害怕极。
“开玩笑,还是砍左手吧,真可怜。”荷官温柔地拍拍他猪头脸,然后提起剁骨刀,生生将孟子佑
“砍掉只手以后,债务笔勾销,好不好?”
“孟先生才离婚吧,父母也去世,没人给你还债,你还有别选择吗?”
这家赌场荷官是个二十多岁年轻男人,也是幕后掌管者,语气堪称温柔,长相也清秀漂亮,仿佛不是在说这种血腥话,而是来自朋友温柔关怀。
孟子佑最终还是被押上案板,周围还有些戴着面具观众,围观这场可以免除债务刑罚。
“砍左手还是砍右手呢?”荷官问。
“去山沟沟里筹钱,没听说孟先生在那边有亲戚啊,怎想,以为们是傻子吗?”壮汉又给孟子佑脸上拳,把他门牙打掉两颗。
“呜呜呜呜呜呜……”孟子佑这段时间遭受前所未有毒打,有时候被自己打,有时候被别人打,委屈极,伤心地哭起来。
最后孟子佑被押到赌场地下室,这里正在进行直播,也是项供其他富豪取乐活动。
“们都已经准备好,让孟先生你分期付款,没想到孟先生不接受好意,居然想着逃跑,呵……”
“是啊,牛子小小,做事倒很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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