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年纪不大，看起来七八岁大，全身没
点肉，双眼睛漆黑明亮，噙着泪水，清澈至极。
“都错
。”林夜白给她擦干净脸，问：“你
父母呢？”
丫丫声音平常，并没有多少悲伤，只是单纯地为林夜白解释：“他们要生弟弟，生大姐，又生二姐，再生
。把二姐和都送到这里来……”
“不知道他们生出弟弟没有，想大姐。”
“就和林静姐姐样好……”
胖大娘看到这幕，屈尊降贵走两步，抬手就是巴掌，斥骂道：
“平时没给你吃饭还是怎
？”
“潲水也吃？猪都不吃东西……”
“你们真是连猪都不如！”
被扇巴掌小女孩垂着头，鼻血、眼泪滴滴往下流，又弄脏水泥地面。
子，向着食堂方向走过去，像群提线木偶，僵硬死板，处处都透着畏惧、恐慌。
路上没有人敢说话，氛围时间分外沉闷，只有几个早上被打得狠女孩子小心翼翼抹眼泪。
早餐是清粥配馒头，每个小女孩都能领到点榨菜，大家都对这点榨菜视若珍宝，吃得很珍惜。
每个人碗里只能落三四根榨菜，被稀粥冲淡味道，实在不能算好吃。
等吃完早餐，女孩子们熟练地清洗餐具，打扫卫生，连后厨也打扫得干干净净。
丫丫说到这里，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流。
她年纪太小，对这个世界认知很不完整，并不知道自己遭遇有多痛苦。只有提起家里姐姐时，才会难过。
“大姐说以后来看，还会接走。”
“想大姐。”
“快带丫丫走。”
身边女孩子低声说着，拿胳膊肘捅下林夜白。
林夜白牵着被打得流鼻血小女孩离开，循着味道找到卫生间。学校里卫生间天长日久之下，都有经久不衰味道。
“林静姐姐，书里说女子应该贞静温婉，是胖大娘错，还是书错？”
丫丫仰头，任由林夜白帮她冲洗脸上鼻血。林夜白按按她几个穴道，鼻血很快就止住。
厨房里做菜胖大娘对这群年纪不大小姑娘视若无睹，正在磕瓜子，地上落地瓜子壳。
她早上和老师们起吃，今天吃是牛肉面，剩下面汤都被她倒进桶里，打算当成潲水喂猪。
整个后厨便弥漫着牛肉汤香气，有个年纪小女孩子忍不住伸出根细瘦指头，悄悄在里面蘸下，塞进嘴里。
牛肉汤味道混杂着些怪味，但也足够让个从没吃过什好东西小孩子惊艳，她眼睛瞬间亮。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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