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见这话，面色都白
些，眼神不自觉地乱飘，祁慕然看就知道有鬼，趁着余晓检查车子
时候，把私生给训遍。
季染风全程没说句话。
祁慕然语速不算太快，讲话也不带脏字，只是用词比较犀利，把那层粉丝外衣裹羞布拽下来，训得明明白白。
他训十来分钟，余晓也顺利地找到这几个私生偷偷装跟踪器，交到祁慕然手上后，他当着这几个私生面把东西给掰扔进垃圾桶里，“……你们自己想想吧，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做点别，再有下次，
就直接报警。”
他转身离开，在旁边陪着季染风也跟着抬脚，临上车前，回头望她们眼。
人。
可这冰山融化也只需要几秒钟，祁慕然个动作两句话，加上个沙雕段子，就能让季染风变得不像他本人。
严初从来没有这刻感觉到自己这
像个电灯泡。
他不再停留，起身告辞，反正班也探过，拍到人晚点时候自然会把东西发到网上去。
祁慕然目光从沙雕段子中抽离，朝他这边看眼。
那眼神轻飘飘，目光却很冰冷，眼尾拉长眼线似乎要飞进鬓里，看着很有坏女人那味儿，就差没把‘好自为之’那几个字贴在脸上样。
那眼太像从前在剧组里季染风。
眸光不算太锋利，却仍旧有些冷，看上去温和，实则十分疏远-
这天收工下班时候，他们绕路去保姆车那边，最近代拍含量过高，为不让路透图大量被发到网上，在大众眼前转，祁慕然还是选择躲躲。
车停偏僻，原本还以为没人发现，到时候却没想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地猫在保姆车附近，甚至有人还扒着车窗往里看，余晓动作快，当即把人给逮住，相机那大设备根本藏不住，几人支支吾吾，只说在等他们，是粉丝。
祁慕然视线从他们脸上扫过，轻轻哼声，“是粉丝还是私生，你们心里清楚，这附近可是有摄像，别让再看见你们来扒车跟车。”他朝余晓抬抬下巴，“你查查她们有没有在车上装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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