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在紧张什
，好像他们这间这段关系，总有那点说不清道不明，就连承诺，在外人眼里都有些好笑。
“
们还有时间。”祁慕然轻轻去蹭季染风
唇，控制不住地抖，尽力把字音咬得清楚，“偏爱和纵容都是喜欢，季染风。”
他又不傻，季染风对他好，和跟别人正常相处差别太大
。不知情人可以说是关系好，但祁慕然清楚知道不是。
这些话他在脑子里过时候觉得难以启齿，但真正说出来时候，又无比自然，“……你就是喜欢，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季染风没有任何要主动意思，但对于祁慕然热情与控制不住力道进攻，他温柔全盘接受。
祁慕然气喘退开些，手指微微用力，抓着季染风略长发，紧紧盯着他，“知道你想说什。”
想说自己不必为那些照顾感动。
不要将感情混淆，将依赖错认成爱情。
但祁慕然心里到底在想什，他已经清楚不能再清楚。
”祁慕然毫不顾忌地挑明。
季染风没说话。
“你还想说，你只是走过场，就像今天在火锅店里为不让严初太难堪，所以跟他说那些场面话样？”祁慕然语速有些快，甚至有些咄咄逼人意味。
“是。”季染风盯着他看半分钟，最终没有否认，哪怕这些话听起来不入耳，但终究还是事实，“确没什想法，只不过因为应该这做，所以才这做。”
他说得像绕口令，但祁慕然还是听懂意思。
在把话说开之前，他纠结很长
段时间，甚至强迫自己将所有不该有想法都藏匿住，不让对方发现任何端倪。
可喜欢是藏不住。
无论如何极力忍耐，装得毫不在意，刻意躲避，都没办法将这种东西禁锢住。
“上次你已经跟说过。”祁慕然手指贴在他耳侧，滚烫温度让他手指微微颤抖。
不止手指，祁慕然整个人都在抖。
“你知道……”季染风声音渐渐低下去，“无法共情任何事情，所以大部分时候，……”
祁慕然没让他把话说完。
他吻技还是有点烂，亲吻时候，总忍不住去蹭对方嘴唇，用牙齿咬住柔软唇瓣，用齿尖来回碾磨，好像这样才能让内心澎湃情感稍微平息些，不至于立即将他淹没。
似乎总要有些痛楚掺杂在亲昵之中，才显得真实。
祁慕然吻得急切，磕磕碰碰，学不会季染风那种缠绵温柔吻法，只想要与对方亲近点，再亲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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