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剧组离开之后，见到
每
个
“
觉得是不太顺利。”祁慕然将每个字都拉得很长，仿佛下秒就要睡着
样，嗓音含着笑，又有点撒娇似意味，“但是想到忙完能跟季老师打个电话，又觉得不是那
难捱。”
季染风脸上笑意更深，“明天早上八点多要起床去化妆，因为是第天拍摄，所以收工时间可能会迟些，你如果结束早，可以先睡觉，会给你发微信。”
祁慕然沉默几秒钟，忽然出声喊他，“季染风？”
“嗯。”季染风背靠着墙，声音也放轻，哄得他昏昏欲睡，“你困吗？”
祁慕然道，“拍摄时间有四个月吧？好长。”
硬吗？
季染风内心也有些复杂，难道是自己这段时间要求变高吗？明明是很简单要求，为什沈秋闻要重复好几遍才能有些起色？
还是说……他太习惯祁慕然点就通，所以不太能接受相比之下有些缓慢领悟过程？沈秋闻认真琢磨下，按照季染风所说方式，再次试遍，这次他说台词更多些，尽量让这些话变得更自然，像是另外个人说出来那样。
“可以。”季染风这回才满意，他捏着笔在剧本上写下几句批注，继续道，“自然很多，还要继续吗？”
沈秋闻点点头，唇角蔓延开笑意，虽然季染风太严厉些，但不可否认是，他确很会引导演员，两三句话就能说到点子上。
“很快……很快就可以结束。”季染风说。
他单手捂着自己额头，腰背微弓，整个人放松地站着，身影在地面拉开长长道，“今天围读，想到你第天来剧组时候。”
祁慕然忍不住笑，“很蠢？”
“没有。”季染风立马反驳，“你很厉害，很聪明，很有灵气。”
他直都是这样，及时给予祁慕然真诚夸赞和鼓励。
而自己应该也很快地跟上季染风步伐和节奏吧。
他准备下，刚要继续下面台词，季染风手机忽然就震动起来，似乎是微信电话，对方只看眼，微蹙着眉就立刻舒展开，眼尾往上挑，唇角边陷下去个浅浅痕迹。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季染风朝沈秋闻点点头，起身离开，到走廊上接起对方电话。
“hello~？季老师在吗？”电话那头音调有些俏皮，懒懒散散，季染风甚至能想象出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仿佛快要睡着时模样。
季染风低下头，唇角忍不住往上翘，“进度怎样？还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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