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眼睛真好看啊，祁慕然恍惚想。
褶皱从眼尾拉长，睫毛很长，水光潋滟，随时都能让人溺毙在其中。
“
们以后还会合作，会在许多剧组里轮换。”季染风贴过来，发梢染着玫瑰花
香气，好像真是贴在
起久
，祁慕然隐约闻到对方身上跟自己样味道。
“别永远活在过去。”
味道？”季染风忽然问。
祁慕然迟疑道，“……洗衣液，飞机和车上味道？”
“嗯。”季染风声音也变得软绵绵，包裹着无限眷恋般，“你看，跟你靠得这近，马上，身上就是你味道。”
祁慕然时没听懂他在说什。
“以后，不会再用任何香水。”季染风轻声说，“除非跟你见面。”
“如果你喷香水，那身上就会沾染你香水味，或者化妆品气味，品牌成衣味道，什都行。”
祁慕然感觉到自己心脏被季染风给握住，他握得并不紧，漂亮手指松松搭着，慢慢将心脏往胸膛外拉扯。
“……”祁慕然张张嘴，什都说不出来。
季染风吻吻他脸颊，“你可以怀念们在剧组日子，但别永远沉浸在里面。”
他侧过脸，认真地看着祁慕然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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