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着眼尾看陆潇,心想又开始,他为什就那执着于给自己纹身?
陆潇咽口口水,说:“你别这样看着,看得都要in。”
两人私底下时,他说话总是肆无忌惮、直白露
陆潇快乐地给自己制定堆条条框框,接着满脸嫌弃地跟兄弟们炫耀:哎,家那位管太严。实际上叶橙很多时候都懒得理他,也根本不知道他这些琐事。
今天叶橙稍微露点马脚,就被他抓住通借题发挥。
陆潇揶揄他道:“你承认吧,你就是个爱吃醋小心眼,爱你老公爱得死去活来,每天抱着被子哼哼唧唧,生怕被人抢走。你那什表情?委屈?想哭?啧,过来,老公亲亲你。”
叶橙想照着他帅脸来拳。
“滚。”他礼貌地说。
“只是觉得你太高调。”叶橙说。
陆潇掏出手机对着他脸录视频,笑得十分开心:“你吃醋样子太少见,得把这段珍贵视频录下来。”
叶橙:“……”
旁边有几个人看过来,他实在觉得丢人,把将陆潇手按下去。
“你好他妈双标,”陆潇嬉皮笑脸地抱怨,“上次你还录吃醋来着。”
“OK。”陆潇老实地回答他。
这个人出现在他旁边,他就无法集中注意学习。
果然陆潇安静几分钟,又开始在桌子底下捣鼓,会儿用脚勾住他脚腕,会儿装作橡皮掉摸摸他小腿。
片刻后,他抬起头说:“老婆,你觉不觉得你脚腕上缺个什东西?”
叶橙今天穿白t和宽松五分裤,小腿洁白笔直,脚腕上空荡荡。
“什时候录?”叶橙矢口否认。
和他在起年多,陆潇慢慢摸清楚这个人表里不脾性。
叶橙可以和朋友玩到十点才回宿舍,但他要是敢十点之后回去,那天晚上就别想好过;叶橙可以半个列表都是美女,但他每次被女生要微信,都不得不礼貌地表示“是神农架野人不用微信这种社交软件”;叶橙朋友圈合照有男有女,他扒拉着问这人是谁要被锤,而叶橙问他朋友圈那人是谁,他只能五十地回答。
陆潇边唾弃这种双标,边享受被管束疼痛甜蜜感。
这也导致他全忘这些无理要求都是他自己提出——他自己在外面玩到半突然要回宿舍,说是对象查岗,然后屁颠屁颠告诉叶橙今天九点就回去;他自己拒绝学姐加微信要求,并兴冲冲地去跟叶橙邀功让他给奖励;也是他自己半夜两点狂翻叶橙朋友圈,打电话过去挑刺被锤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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