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脑子是不是被野猪撞坏?
但他又忍不住想到,他家这男妻好像直都是这样。
总是和他想象中不样,他以为对方笨手笨脚,可人家却心灵手巧。
他以为人家胆子小,见到野猪肯定不会保护自己,说不定都要吓哭,可人家不仅把自己保护得好好,还保住缸里米。
裴野看着眼前池敬遥,只觉心里那怪怪感觉又强烈许多。
他不知道那是什感觉,只知道自己很想对人家做点什。
就在这时,他却听到厨房里传出些许动静。
裴野耳力极佳,哪怕是小小动静,也躲不过他耳朵。
他悄悄取出飞刀握在手里,而后慢慢朝着厨房走去。
厨房里他方才已经看过眼,确实没有人,也没有野猪影子。
他正纳闷方才那动静是从何处而来时候,突然看到角落米缸盖子轻轻动,掀起个角。随后,裴野看到盖子下头露出双滴溜溜眼睛。
地上扔,便匆匆进屋。
然而堂屋里空空如也,并没有人影,只有地上落着几处被冲撞过狼藉。
裴野顿时慌神,又去卧房看眼,依旧没有人影。
他将家里里里外外看个遍,也没找到池敬遥。
这时他目光不经意落在厨房门口,看到处血迹。
念及此,裴野忍不住伸手在池敬遥脸颊上捏捏。
池敬遥被他捏吃痛,拧眉埋怨道:“二哥你干什?”
裴野见到他这副表情,只觉得颗心十分满足,像是被那种怪怪感觉填满般。
于是,他又忍不住伸手捏捏对方脸,眼底甚至不自觉染上几分笑意。
池敬遥:……
“二哥?”池敬遥小声叫他句。
裴野看着米缸里探出来那颗脑袋,听到那人叫自己二哥,方才被吓没三魂七魄这才堪堪归位。
“没受伤吧?”裴野上前将米缸盖子打开,将人从里头抱出来。
“没有。”池敬遥冲他笑笑,道:“米缸里还垫衣服,没踩脏米。”
裴野颗心快让他吓停,没想到他竟还在担心米有没有踩脏这种小事,时之间简直哭笑不得。
裴野慢慢走到厨房门口,见地上血迹还是新鲜……
他直觉心口疼,闷得他几乎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无法想象自家那个又软又乖男妻遭遇上发疯野猪之后,会面临什样境遇。
再联想他在村口时听到传言,说是野猪伤人,裴野颗心顿时凉半截。
他起身快步朝门口行去,打算去打听下被野猪伤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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