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同涂老幺交换个眼神,涂老幺道:“你这是铁心要同十好?”
宋十九点头:“铁心。”
阿音拎着绢子沾沾嘴角:“若真是铁心,你同她这样不咸不淡,可成不。”
宋十九双耳动,栗子也顾不上吃,疑道:“这是何意?”
阿音叹口气,笑道:“你呀,打牌也赢,旁也赢。可是,李十她愿意助你,又有什法子呢?”
“你若头疼,便睡会子。”
木兰望她眼,僵着脖子不动,宋十九想想,伸手上前,将她头推到窗户处靠着,“咚”声轻响,木兰结结实实地磕回,甚是哀怨地望着她,宋十九有些不好意思地赔个不是,正回身子目视前方。
车轱辘摇摇晃晃,木兰眼皮子沉下去,不大会子果然睡着。宋十九偏脸瞧她,却见她嘴唇翕动,仿佛在念叨什梦呓,她附耳过去,眨着眼字不落地记下来。
入夜,几人才回到阿罗宅子,宅子里却只剩五钱个,说是阿罗有事出去。李十将木兰交给五钱,令他布个阵关着,只道明儿再来寻阿罗结钱。
诸人风尘仆仆地回院子,洗澡又往涂嫂子院儿里蹭几碗好消化瘦肉粥,这才解乏自回自屋。
她笑语意味深
长,说仿佛是李十提点宋十九胡牌事儿,又仿佛是别。
阿音过于解李十,她在李十将手搁在宋十九手臂上那刻便明白,李十向来不习惯依附任何人,往日她每每递出手,李十每每扶住都是石壁。可宋十九却以幼嫩身姿头个打破李十心里防线,令她同她接触自然而然得好似谈天吃饭。
宋十九扶着脸,不大明白。
阿音失落只是瞬,三两下便回复精神,琢磨道:“你既有这先天能耐,不如趁热打个
月明星稀,倦鸟也归巢,四周安静得只剩窸窸窣窣风拂新叶声。宋十九惦记着车上听到言语,要出门寻李十去,刚迈出步子却听得西院儿里头有隐约人言,伴随着喷香四溢糖炒栗子气息。
宋十九循声过去,见是阿音同涂老幺对坐着剥栗子吃,见她来,请君入瓮眼神仿佛摆是场鸿门宴。阿音新剥好个,递给她:“坐。”
宋十九依言坐下,塞个进嘴里,甜咸交错香气被暖烘烘地烤出来,还带着沙沙颗粒感,好吃得令她恨不得吞舌头。她面吞,面又上手剥个。
阿音问她:“要找十去?”
“嗯。”宋十九嚼着栗子,眼眨眨,“有话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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