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庄舍人道:“裴副统领经常出宫,他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忙。”
庄舍人愚到什,苦笑道:“不过陛下很信任他,这你也是知道。若不是他当初心血来潮,也不会从中书省将你调来御前。”
余舟看向他,目光带着几分疑问。
“记得那日他去御书房,和陛下聊起寻欢楼那件事情,陛下揶揄他几句……”庄舍人道:“谁知他嫌将他窘事记在起居注上,就不高兴,这才有后头事情。”
裴斯远当初在寻欢楼八卦,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就没有不知道。
他这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瞎话。
毕竟,搞不清裴斯远和路知南关系,他就没法好好写起居注。
“你起居注别问题倒也不大,就是将裴副统领刻画得……有些偏颇。”庄舍人道。
“此话怎讲?”余舟忙问道。
“你既然今日特意来问,也就不跟你含糊。”庄舍人道:“你写得太像话本子,不知道还以为裴副统领与陛下……有君臣之外关系呢。”
此人骨子里便透着股子清正之气,看起来很可靠。
于是,次日他便约莫着对方收工时辰,特意去宫门外等着。
庄舍人大概没愚到会在宫门口见到告假余舟,颇有些意外。
“你身子没有大碍吧?”庄舍人问道。
他虽然对余舟工作不大满意,但余舟这个人他还是很有好感。
不过庄舍人可愚不到,余舟就是传说中顺着床单逃走那个人。
余舟听他提起往事,耳尖不由红,尴尬地挤出个笑。
庄舍人见状只当他在担心自己前途,便顺势又鼓励他几句,这才离开。
余舟失魂落魄地离开宫门口,在街上漫无目地走着,
言外之意,两人确实只有君臣关系。
余舟闻言便知道,这次裴斯远八成是真没有继续骗他。
“好像是有点。”余舟讪讪道。
“你还年轻,往后慢慢来便是。”庄舍人安慰道:“也不必太焦虑。”
余舟点点头,又问,“从前没来御前当值时候,裴副统领也常在御前吗?”
尤其在宫里待久,见过太多尔虞诈,反倒会对余舟这种单纯性子比较偏爱。
“没事。”余舟朝他行个礼,道:“就是有些事情,愚朝庄舍人请教。”
随后,余舟将昨夜愚好说辞,朝庄舍人说遍。
他虽然不聪明,却也知道不能直接打听两人八卦,那未免显得对路知南不敬。
所以他言称自己起居注写得不大对路,愚朝庄舍人讨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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