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此前直以为他得宝贝是那把琴,但实际上不是。”裴斯远道:“他要朝众人显摆,是他自以为是‘杰作’,是琴师这个人。”
老爷花费那大代价,只成功这个,自然是视若“珍宝”。而他明知道裴斯远在查这个案子,但为满足自己抑制不住得意,依旧不惜冒险让琴师露面。
因为琴师已经有孕六月余,若他不借着过寿名义展示,往后便找不到更合适时机。而以他这种已经极近疯狂状态,让他按捺住“分享”欲.望,几乎是不可能。
当时在意识到这点之后,裴斯远第反应便想到那枚琥珀。
先前他看那琥珀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但时并未想通。
“其实早就该发现,但是直没敢往他身上去想。”裴斯远道:“老爷做这多事,光是从归玉楼赎出来那多人,就要花费不少银子,寻常人是肯定做不这些事。”
这就说明,这个老爷在京城,必然是有定财力和地位。
有财力才能轻而易举地赎人,有地位才好掌握京城这些有特殊癖好勋贵。
再加上此事涉及到问题极为隐秘,若是有家室人,只怕很难悄无声息地做这些不被发现。所以家中没有妻儿老小人,则是最可疑。
平西侯几乎符合所有条件。
反手握住他手,用力到将余舟捏得都有些疼。
“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会儿?”余舟问道。
裴斯远闻言骤然想到平西侯说过将那枚琥珀送到他们住处。
他今日在意识到平西侯可能是老爷之时,就有种强烈预感,那琥珀里头装着,八成不会是好东西。但他没敢朝余舟说,怕余舟胆子小害怕,毕竟那日余舟曾近距离看过那东西。
“不回去,在外头待会儿吧。”裴斯远道。
今日才恍然大悟
但裴斯远是他亲侄子,不到万不得已,他怎可能轻易怀疑自己伯父是老爷?
“真正确认这点,是你先前在小楼里,朝说那句话。”裴斯远道。
当时余舟看着高台朝他说:
“看来侯爷确实挺在意那把琴,为展示辛辛苦苦弄来琴,不仅让人专门弄个高台,还要让他……让那个琴师亲自演奏。”
余舟不解道:“这句话哪里有问题?”
余舟闻言拉着他走到块大石头边上坐下。
“害怕吗今天?”裴斯远问道。
“没顾上。”余舟道。
裴斯远闻言淡淡笑,伸手在他脸颊上捏下。
“你是什时候发现侯爷他不对劲?”余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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