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家门,管事便来朝他汇报,说余公子今日不小心摔下。
因为裴斯远临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定要看好余舟,所以如今人摔下,管事自然不敢隐瞒。
裴斯远听说余舟摔,魂儿差点吓掉半。
他大步奔进后院,远远便看到余舟正坐在廊下吃点心。
“摔着哪儿?”裴斯远快步上前,脸紧张地问道。
随后,裴斯远将余舟那提议朝路知南说。
如今仵作那边面临问题就是,没有新鲜尸体可供他们试剖。
“牢里死囚倒是不少,不过依着规矩都是要秋后处斩。”路知南想想,道:“罢,左右都是该死之人,多活日都是便宜他们,能为大渊朝剖验事业做点贡献,也算是他们福报。”
“你依着仵作需要去提人处置吧,就说是朕旨意。”路知南道:“只点,让他们死痛快点,不可在他们活着时候动手做剖验。你如今也是要做父亲人,不可妄动杀孽。”
裴斯远朝他行个礼道:“臣遵旨。”
说。
但路知南见他这副表情,也猜到结果。
“听陈喧说,男子有孕之后……性命只怕保不住,那余舍人……”路知南拧眉道。
“会想办法,不会让他有事。”裴斯远道:“定会有办法。”
路知南沉默半晌,问道:“此事你没告诉陈喧?”
“没摔着哪儿,都没觉得疼。”余舟
“余舍人这法子极好,若是成不仅可以救那个琴师和他自己性命,将来朝若有女子难产,也可用此法救命。”路知南道。
他说到此处目光黯,“当年萧嫔就是因为难产而死,朕至今都还记得……若当时有这法子能救她性命,朕说什也要让他们试试。”
裴斯远听他提到难产时,忍不住拧拧眉。
他如今听到这些字眼便会想起余舟,想到余舟就会心疼。
当日,裴斯远没在宫里逗留太久,办完事很快就回裴府。
“没有。陈喧旦知道,余舟事就会被归档到平西侯卷宗里。不想让他卷到案子里去,平西侯既然已经死,此事知道人也没几个。”裴斯远道:“他将来还要在朝中立足,不想让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
男子有孕事本就极为猎奇,若是让人知道定要当成天大事情议论。
尤其余舟又是朝廷命官,届时指不定被人怎编排。
“依着你意思吧,大理寺那边若有口供,可并处理。”路知南道。
“多谢陛下。”裴斯远道:“如今还有事要请陛下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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