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远看着余舟背影,忍不住暗暗叹口气,天知道他得多努力才能不放任自己做出什混蛋事情来。
偏偏他家余贤弟总是稀里糊涂往他无意放下套里钻。
而裴斯远就像个良心发现猎人,不惜将他小猎物次又次地从陷阱里放走。
那日之后,裴父果真收敛不少。
大概是怕余舟不自在,每日吃饭都不与他们起。
“当时是你自己说要帮。”余舟道。
“对,跟你没关系。”裴斯远道:“是自己乐意。”
余舟感觉,裴斯远似乎直记着先前帮自己事情,时不时就要提醒自己下,而且嘴上说着不要好处,但心里好像挺放不下似。
“大不也帮你回,咱俩扯平。”余舟道。
裴斯远怔,以为自己听错。
余舟看着裴斯远,双眼睛里满是无辜。
他刚睡醒,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发生什,如今被裴斯远质问,竟有些心虚起来。
要知道,他刚穿过来那晚,可是误以为自己在做梦主动和裴斯远亲近过。
念及此,余舟不禁有些怀疑,难道自己又做荒唐梦?
“无妨。”裴斯远大言不惭地伸手在余舟耳尖上捏捏,哄道:“咱们这种关系,你别说是偷亲,只要你乐意,想干点别也不会在意。”
余舟朝裴斯远问起时候,裴斯远便说对方忙着应酬顾不上回府。
休息几日之后,余舟身体也渐渐恢复。
依着太医意思,他应该适当地出去活动活动,别老闷在府里。
这日余舟突发奇想,说想去大理寺看看他们试剖,裴斯远略犹豫,便答应。
此事裴斯远先前和大夫聊过,大夫意思是,与其让余舟直不接触这些事,倒不如适当地让他知道些,免得到时候骤然知道真相反而措手不及
“你……你怎会这样想?”裴斯远问道。
“那……你是怎想?”余舟问道。
裴斯远被他句话问懵,瞬间脑子里闪过无数个乱七八糟念头。
但他最终还是克制住自己,无奈催促道:“快睡觉。”
余舟被他搞得睡意全无,闻言有些气闷地翻个身,背对着人不理他。
“没有……”余舟小声反驳道。
“你没有,你没有。”裴斯远忙道:“那就算是偷亲你吧。”
余舟彻底被他弄糊涂,表情茫然又无辜。
“真不在意。”裴斯远道:“你想啊,在你需要时候,连帮你都成,这算得什?”
余舟被他提醒,又想起先前事情,感觉这下更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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