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前虽说已经意识到自己未来几个月
生活，可能会面临
些困难，但他从未将困难想得这
具体过
次日早，裴斯远让人去请
章太医。
章太医听闻此事，倒是完全不惊讶，想来也遇到过不少这种事情。
“胎儿长大需要汲取大人身上东西，长得越大，汲取就越多。”章太医朝两人解释道：“日子久，大人身上东西不够用，就容易像余舍人这样。”
余舟知道，现代人缺钙吃蛋类或者喝牛奶就很补，但他不知道古代有没有这个概念。
他想想，小心翼翼问道：“不用喝药吧？”
余舟眉头总算慢慢舒展开来，但眼底却还带着被疼痛激出来水光。
“还疼吗？”裴斯远关切地问道。
“好多。”余舟开口，尾音还有些发颤。
裴斯远又帮他捏会儿，待他完全恢复，才作罢。
“明天让太医来看看吧。”裴斯远有些心疼地拭去他额上细汗，慢慢将人拢在怀里。
“那下回按你意思来。”
余舟莫名觉得他这话有些熟悉，不过不等他多想，裴斯远手在他眉眼间拂，强迫他闭上眼睛。
他大概是因为已经纾.解过缘故，没过会儿便睡着。
裴斯远躺在余舟身边胡思乱想很久，才慢慢有困意。
不过他刚要入睡，便听到身旁余舟呼吸乱，迷迷糊糊叫声他名字。
“这个喝药是不顶用，得食补。”他说着列张单子给裴斯远。
裴斯远看眼那单子，发觉这里头不少食材是章太医此前就提过。
但其中有些东西余舟不怎爱吃，他便也没勉强。
没想到后果竟这严重，这令他不禁有些自责。
余舟凑到裴斯远面前看，果然见单子上列着鸡蛋和牛乳等食材。
“肯定是缺钙。”余舟窝在裴斯远肩窝道。
“缺钙？”裴斯远拧眉问道。
“就是……”余舟被他问得有些心虚，“就是得喝牛奶吃鸡蛋补补。”
他怕裴斯远追问，脑袋在裴斯远肩窝蹭蹭，佯装睡着不做声。
裴斯远见状果真没再追问，只是眼底隐隐现出几分担忧。
裴斯远当即睡意全无，手拉住余舟手腕问道：“又疼？”
“不是这里……”余舟拧着眉颤声道：“腿……”
余舟大概是在梦里被抽筋腿疼醒，这会儿眼底睡意还没来得及完全散去，张脸因为疼痛而沁出细汗，看上去十分可怜。
裴斯远不及多想，忙攥住他腿开始帮他按.摩。
小腿上疼痛，随着裴斯远下下地按压，慢慢得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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