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那之后,他隔三差五便会寻个由头过去看看余舟。
随着秋日渐深,庄子里凉意也越来越重。
余舟身上衣服,从薄衫渐渐变得厚,身子也天比天笨重。
这段日子,裴斯远已经很久没和余舟亲近过,每日最多只敢亲亲他或者抱抱他,更过激事情是丝毫不敢再做。
随着腹中胎儿天天长大,余舟心中不安也越来越厉害。虽然已经做几个月心理建设,可想到不久后自己就要真面临开刀问题,他还是怕得要命。
“你同说实话,章太医他们究竟有几成把握?”余承闻朝裴斯远问道。
“十成。”裴斯远道。
余承闻有些不大相信地看着他,问道:“当真?”
“晚辈反正是当真,余大人最好也当真。”裴斯远道:“只有们都当真,余舟才会当真。”
余承闻闻言瞬间就明白,他家这儿子虽说迟钝,但在这种紧要事情上,却也不是毫无所觉。若周围人整日为此不安,定会影响到对方情绪。
两人共处室也没先前那种尴尬和针锋相对感觉。
“你事情想过,若是传出去定要在朝中引来不少非议,这对你对裴副统领都不是好事,对你们孩儿也未必是好事。”余承闻又道:“所以此事知道人还是越少越好,咱们府里,除和小寒之外,就莫要让旁人知道。”
余舟此前也想过此事,倒不是他不信任余夫人和家里弟妹,只是这种事情知道人越多,传出去几率就越大,万有人不慎说漏嘴,后果将会很难收拾。
“余大人放心,晚辈府上知道此事,也都是嘴严。”裴斯远忙道。
“嗯。”余承闻又道:“等孩子生下来之后,你们想个说辞在外人面前应付二,想来也不是难事。”
别说是在这种条件下开刀,
所以他与其徒劳无功地担心所谓风险,还不如让自己放宽心。
世人总爱杞人忧天,殊不知很多不好结果,恰恰是过分忧虑导致。
此番过来庄子里,余承闻原本是打算多住几日。
但他想到裴斯远话,便觉得自己若是太紧张,反倒会让余舟也紧张。
于是他只待日,便回京城。
至于是什样说辞,余承闻没掺和,还是留给余舟和裴斯远自己操心吧。
父子俩又说会儿话,便到午饭时候。
三人起用午饭,午后余舟便依着习惯去小睡会儿。
“你将他照顾得很好。”余承闻朝裴斯远道。
裴斯远难得得到余承闻正面夸奖,有些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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