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舟：！
好大……怪不得那天晚上那
疼！
“
……”纪轻舟手上
动作
顿，心中登时有些紧张。
浴房里水汽氤氲，温度比外头要高上许多，纪轻舟身上穿着内侍服，只这会儿工夫身上便出
层细汗，可他时也分辨不清这究竟是冷汗还是热。
“人有所求，不见得是坏事。”李湛道：“只要这所求不是落在不该想地方，自然会相安无事。”
那刻，李湛虽然没有明言，纪轻舟却领会到他言外之意。李湛这话指是唐毅……唐毅之所以被杖毙，是因为他将主意打到小皇帝身上。
李湛这是他警告他，不可以打小皇帝主意吗？
间并不久。纪轻舟忍不住心中动，暗道这伤口若是再深些，应该就会刺入心脏，只不知是何人所为……
“知道为什本王从前不让内侍伺候吗？”李湛开口道。
纪轻舟怔，道：“是因为……不信任吗？”
李湛转身走到浴池里，纪轻舟目光在他背上停留片刻，脑海中蓦地想起那晚奉先阁画面。当晚他也有点疯，在李湛背上挠不少伤口，他回去沐浴时候发现自己指甲里都是血。
如今李湛背上伤疤几乎看不见，也不知李湛还记不记得那晚事情。
李湛为何要警告他这个？
他对小皇帝明明直都忠心耿耿，绝没有过半点不好心思……
纪轻舟只觉得脑海中那个念头呼之欲出，时之间却总也抓不住。
半晌后，李湛开口道：“看来你当真是没伺候过人，罢……本也不该让你……”
李湛突然起身转向纪轻舟，纪轻舟正在走神，尚未来得及站起来，于是蹲在池边他猝不及防险些撞在李湛……上！！
“秦铮说过，不怕人有欲有求，最怕人无欲无求。”李湛背对着纪轻舟坐在浴池里，淡淡地道：“本王从前直觉得，内侍都是无欲无求人，人既然没有所求，便没有软肋，自然也没有什能拿捏地方……”
纪轻舟怔，不知他为何朝自己说这些。
“你是真没伺候过？”李湛略偏偏头，朝他开口道。
纪轻舟反应过来，忙取块干净布巾，走到池边蹲着帮他擦背。
李湛长舒口气，这才继续道：“你直没有对本王说过，你究竟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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