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李湛自始至终都没什太大反应,既没有推辞也没有提出异议。
“你们今日宿在园子里,回去都各自想想……明日礼部张尚书会过来,特意请他来做个见证,你们……咳咳……咳咳……”老王爷说着剧烈地咳嗽几声,两人打算上前,老王爷却摆摆手道:“去吧……本王得歇着……”
两人当即没再说什,只得出去。
“三哥,你当真愿意成婚吗?”恒郡王朝李湛问道。
李湛闻言挑挑眉,没有应声。
老王爷闻言点点头,笑道:“你们父皇年幼时候,也是很爱睡觉,与他同在宫塾里读书,他常常听不几句就会趴在案上打瞌睡。有时候下课还没走到寝殿,他就趴在背上睡着……”
老王爷回忆起年幼时光,目光中带着几分感慨,而后又道:“可惜他身子不好,年纪轻轻就走……今日看到你们两兄弟站在起,就想起当初……若是人能直不老,那该多好啊。”
李湛与恒郡王沉默地听着老王爷感慨,俱是不发言。
“如今也老,本不想再管你们事情,可你们父皇临走前托付事情,总该替他办好。”老王爷说着朝身边家仆招招手,对方从旁边匣子里取出卷明黄色卷轴,而后将卷轴递给李湛。
李湛打开看,眉头几不可见地拧下。
“皇兄在世时候,朝你提过许多次成婚事情,你始终不松口。”恒郡王道:“朝中人都很好奇,为何你直不愿成婚。其实也直不明
旁边恒郡王则面色变,有些惊讶地看向老王爷。
“你们父皇临走前,湛儿只有十六岁,桢儿更小,只有十……你们俩婚事是他直都惦记着,临终还不忘托付给。”老王爷道:“原以为老大能直好好,将来也可照应你们兄弟,结果他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这担子终究还是落回身上……这遗诏既然接,总要替你们父皇将事情办好,否则将来到那边不好朝他交代。”
恒郡王闻言开口道:“可是皇兄驾崩还不足岁光景,们婚事……”
“咱们大渝朝没有这些规矩……做弟弟也不必替兄长守孝。”老王爷不等恒郡王说完便打断他道:“时日无多,今日也并非是要同你们商量……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你们虽然不是生,但既然叫声伯父,如今又有遗诏在此,便僭越次……做回你们主。”
恒郡王闻言还想再说什,老王爷却朝他摆摆手,示意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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