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什
要同本王说
？”李湛略微挑
挑眉，朝纪轻舟问道。
“
……”纪轻舟心念急转，听出李湛这话弦外之音，估计他八成问是为什自己不去见老王爷
事，于是忙道：“纪家事情已经有定论，如今先帝也已经驾崩，涉事人该处置也都处置……老王爷虽然牵涉其中，结果却也不是由他做主……再说区区个内侍又有什资格去朝老王爷质问？”
李湛开口道：“本王既然带你来，便许你质问权利。”
纪轻舟闻言怔，没想到李湛竟然会这说，顿时有些感动。但他知道今日李湛既然将话说开，他便该坦诚相告，否则吞吞吐吐地反而会惹得李湛猜忌。
“多谢王爷。”纪轻舟朝李湛躬身行个礼道：“纪家兄妹三人性命，是许多人费心周旋才得以保全至今，若是没有十足把握，不想轻易将此事翻开。这条命没便没，总不好牵累兄长和小妹。”
纪轻舟肚子里吐得空空如也，回房之后只觉得头晕脑胀，便自己拧块湿帕子擦擦脸，这才稍稍清醒些。
小皇帝在老王爷那边没回来，大概是陪着老王爷说话呢。
这会儿屋里只有纪轻舟和李湛两个人。
李湛被安排房间在隔壁，但他跟着纪轻舟进屋，纪轻舟也不能将他赶走，只得老老实实候在旁，暗道对方大概是对他有什吩咐吧。
“四弟同你说什？”李湛开口问道。
纪轻舟此前倒是没有想过纪家冤屈，来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没有余暇去想此事，二来他没有亲身经历过纪家事情，也没有原主记忆，所以时之间很难体会原主愤恨和委屈……
但纪轻舟并不排斥为纪家讨个说法，实际上他也愿意这做，就算是回报自己凭空得来第二次生命吧。况且他身上流着也是纪家血，日子久难免会有代入感。
“不过分得清是非黑白，哪怕将来要做些什，也绝不会牵累无辜之人，更不会搅得朝堂动荡不安。”纪轻舟道：“王爷请放心。”
李湛闻言将目
纪轻舟闻言怔，脑海中想想恒郡王说那些中二发言，觉得好像都不适合拿来回答，最后只得开口道：“四殿下说……老王爷要为你们操/办婚事。”
“四弟对此前与令妹婚事直耿耿于怀……”李湛开口道。
“四殿下自己想不开，旁人多说也是无益。”纪轻舟道。
李湛闻言轻轻点点头，抬眼看向纪轻舟。
纪轻舟不明所以地看着李湛，眼睛里带着几分茫然和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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