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肖腾云朝那副将呵斥道。
那副将忙朝祁景姮拱拱手,不情愿地道句“得罪”。
肖腾云却收起脸冷意,转而笑道:“是在下出言不逊,公主虽是介女流,但日日与秦家二公子厮混,想来秦二公子懂得不少军中之事,没少与公主说起,公主懂些倒也不奇怪。”
肖腾云本就气闷,如今喝酒更是酒意上头,被祁景姮这刺激,竟当众对祁景姮出言不逊。在场文臣向来重礼,听闻此言纷纷面色不善,有人甚至想要当场就出言提醒。
但秦铮却比众人都快步,冷声朝肖腾云道:“肖统领倒是个好男儿,在擂台上输面子,下擂台却只敢朝个弱女子叫嚣,当真威武。”
对面席间秦学起道:“这几日目睹京郊大营风采,实为震撼。怪不得兄长从前朝提起秦统领时候总是多加赞赏,此次亲眼目睹才知兄长所言不虚。”
秦学起朝祁景姮点点头,谦虚地道:“公主谬赞,不过是仰仗陛下和王爷抬爱,略施拳脚而已,实在当不起公主和王子殿下赏识。”
他这话本是谦虚,可听在旁西峰营众人耳中,便有些刺耳。
什叫略施拳脚?合着你略施拳脚就把们赢,那们成什?
废物点心?
秦铮此言出,京郊大营人纷纷起哄喝彩。
肖腾云顿时面色通红,心中怒气更甚。
“是冒犯,望公主殿下恕罪。”肖腾云不情不愿地朝祁景姮告个罪,转而朝秦学起道:“今日倒是该恭喜秦兄,不仅比武赢彩头,如今秦家二公子也攀上高枝,想来不久就要嫁到梁国做驸马爷吧?”
秦铮闻言大怒,呵斥道:“肖腾云,你莫要再胡言乱语!”
若单单是开秦铮玩笑,他自然是不会介意,可祁景姮毕竟是国公主,被肖腾云当着这多人面如此奚落,秦铮气得当即便
西峰营在座将士,有人沉不住气,饮杯酒将酒杯重重放,旁若无人地冷哼声。
祁景姮似乎也反应过来什,待与秦学起寒暄完之后,朝肖腾云道:“肖统领不必气馁,观西峰营将士各个都表现不俗,此次不过是次寻常比武,算不得什挫折。况且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胜败乃兵家常事……”
“呵……”肖腾云冷笑声,开口道:“公主殿下介女流,竟懂兵家之事?”
“略通,略通。”祁景姮道:“在肖统领面前不敢班门弄斧。”
此事肖腾云个副将开口道:“既然知道是班门弄斧,何故非要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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