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纪泽在宫塾行径越发“顽劣”,经常惹得先生朝李丛告状。
纪泽“顽劣”名声在外,再加上隔三差五就要被“李丛”教训番,日子久朝臣们便不怎关注他。
当然朝臣们不关注他最大原因,是自那之后纪泽很少再跟着李丛掺和朝堂事情。
晃数月,入冬那日,纪泽去找趟李丛,朝他辞行。
“父王要带着爹爹去南边过冬,会跟他们起走。”纪泽道。
纪泽失笑道:“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说去呗。”
“你也知道嘴长在他们身上,那为何要去和刘家那小子打架,还故意当着刘尚书面拉着朕陪你唱戏?”李丛脸无奈道:“就那想让朕责罚你不成?”
纪泽忙道:“是真看那小子不顺眼,早就想动手。”
“得吧你。”李丛瞥他眼道:“这回如你所愿,满朝文武都知道你受罚,这回倒是没人再提给你封王事情。”
纪泽闻言顿时脸笑意。
李丛道。
“皇兄命人绝吃食,可不得饿个半死吗?”纪泽嘟囔道。
“朕不是让人偷偷给你送过吃吗?”李丛道。
“是是是。”纪泽忙道:“就知道皇兄不舍得挨饿。”
李丛叹口气,没什与他说笑心思。
“是去江南吗?”李丛问道。
“经过江南,可能还会继续往南走吧。”纪泽笑道:“他们说江南好像也
当日他闹那出,纯粹是不想看李丛被那帮人追着烦,好在有些作用,没让他白忙活。
李丛目光落在少年面上,见他前几日挂彩尚未完全恢复,不禁皱眉问道:“还疼吗?”
“姓刘那小子还没本事伤,这是故意让他得手,不然到时候脸上没个伤,咱也理亏。”纪泽眉飞色舞地道:“不过打他都是打在实处,想必他回去得疼好几天,哈哈。”
李丛着人取伤药来,亲自帮纪泽上药。
纪泽那伤本也不重,却还是虚张声势地吱哇乱叫半晌。
纪泽有些讨好地凑过去,拉过李丛手看看。
“先前伤可好?”纪泽问道。
“划道而已,没什打紧。”李丛道。
纪泽闻言这才放心,他亲昵地往李丛身上靠靠,倚在对方身上,叹口气道:“皇兄你也真是,何苦为受他们这份闲气。这劳什子亲王还不稀罕呢,也就是他们当成什似。”
“你不稀罕,朕却想给你。”李丛道:“旁事朕都不在意,可他们说你不是皇叔名正言顺儿子,不就等于说你不是朕名正言顺弟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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