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看
眼纪轻舟，开口道：“你高兴吗？”
纪轻舟想想，开口道：“嗯，
还没去过学校呢。”
“你高兴就好。”李湛笑笑，又道：“也高兴。”
李湛自幼与家里
几个兄弟都不太亲近，纪轻舟算是他唯个朋友。
虽然这个小朋友比李湛小几岁，但李湛却觉得他很成熟。
“这小家伙是纪先生孩子吧？”李父走上前揉揉纪轻舟脑袋，开口道：“难得有孩子能和湛儿玩儿到块儿，不如和纪先生商量下，让这小家伙给你做陪读吧！”
李湛和纪轻舟闻言互看眼，都有些惊讶。
“父亲，他年纪比小，和功课不样……”李湛开口道。
“这有什
？他不是直没读书吗？”李父笑道：“纪先生这样家境，只怕也没打算送他去正经学校，让他跟着你做陪读，纪先生应该求之不得才对。”
李父这话过于趾高气扬，纪轻舟年纪小倒是没太大反应，李湛面色当即便沉下来。
”。
当天测验，李湛拿满分。
“都不会题目，你竟然会？”李湛从书房里出来，跟着小纪轻舟到客厅，表情看起来有些复杂。纪轻舟年纪比他小好几岁，会得却比他多，这让李湛有些挫败。
小纪轻舟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个测验周听四次，背熟。”
李湛闻言怔，这才想起来小纪轻舟直跟着纪父，这就意味着纪父给每个学生讲课时候，纪轻舟都要听遍，听多自然就记住。
至少
不过李父说得没错，能送纪轻舟去李湛学校读书，这机会对于纪轻舟而言确实很难得。纪父虽然知道李父这决定不过将纪轻舟当成个随手拈来“工具人”，可他还是答应。
这对于纪轻舟而言，或许是个改变未来机会。
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学校便意味着阶层，纪轻舟哪怕跟着纪父学到再多东西，若是不能去学校读书，他知识和身份依旧得不到认同。
“你不高兴陪你起读书？”纪轻舟朝李湛问道。
自从李父提此事之后，李湛就直沉着脸，纪轻舟只当他是不愿意。
李湛念及方才自己“挫败感”只觉有些可笑，便忍不住苦笑下。
纪轻舟甚少见他笑过，如今见李湛突然笑，便也跟着起笑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越笑越开心，时之间整个客厅里都回荡着两人笑声。
“湛儿，什事情笑得这开心”李父声音突然传来。
两人闻言忙止住笑声，但李湛嘴角却带着尚未掩去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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