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班花坐哪儿,再说好容易偷回呢,多偷点总比少偷点划算吧?哎那班花,你后来见没有?叫什来着……代代……对,代琼诗,现在还能想起来,那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啧,后来留两级,就再没见过。”
“猪啊,扣那大顶贼帽子,好意思再去找人家。”
旧事压过新愁,往往初恋朝思暮想,比现在依红偎翠要深刻多,说这个,连木少眼神也清澈,表情也纯真,浑身变得阳光,他歪着头,温馨之后,又丝浓浓愁绪爬上脸颊。
是对逝去岁月缅怀?
还是对无法追寻无奈?
能沾……那玩意能导致你血球病变,引起记忆退化。迟早要变成白痴。”木林深不悦地道,却不料乐子怕不是这个,他说着:“就不抽,也没比白痴强多少?……哎说,你爸不会害吧?万告诉爸,爸非揍死不可。”
苏荣乐吓住,这个圈里多少都沾点,深浅而已,但这种事肯定给家长交待不。
不过他又想觉得没事,若有所思道着:“你爸比爸有文化,这事谁也不敢捅出去,捅出去先抓你。”
“嗨,你真无耻啊……怕抓吗?连老美联邦监狱都蹲过两天,会怕这个……是不知道该怎办?这都三四天,爸都没找过,平时要不见人,不是助理就是他满世界找人……嗨,他这冷战把给搞懵。”木林深疑惑地道,感觉有点不对劲,而且让他心虚,熟悉父亲像变个人似。
“走走,看你这人,明明可以靠脸混,非要靠爹。带你玩去,给木少压压惊。”苏荣乐听这样,倒放心,自己人品不咋地,可对于这位兄弟人品还是相信。
他说不清楚,总觉得生活缺少点什,而明明很简单东西,他却用二十几年都找不到原因。
“你应该找找看。”苏荣乐道。
“能找到吗?人变化都太大。”木林深随意应句,这句恰恰敲到心坎,他正看着挥汗如雨城建工人、看看熙熙攘攘来往行人,却怎也看不出他们在忙碌什,就
上车坐定,拉着安全带,木少说着:“不靠爹,爹不失业……乐子,要不,你去家探探风。”
“快算,你跟你爹都是仇人……仇人朋友,会给好脸色,少坑啊。”
“真不仗义,亏当年为保护你被学校开除。”
“少来,是你想钓隔壁班花让偷人家日记本好不好?”
“没让你把女生日记本全偷走啊,还顺手牵羊捞堆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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