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卢鸿博猛咳几声,吐口带血唾沫,绝望地倚着货架,慢慢说着:“她已经走,别忙乎……秃蛋,林子,是害你们,你们冲来吧,认罪。”
两人回头看时,惨相如斯卢鸿博让两人心里更是恻然,把这个死不松口疯子逼到认罪,点也不觉得大快人心,那怕自己还有着正义之名。
同样是这句话,让小木停止,他突然说道:“赌把怎样?赌她没有走。”
老卢怔,不敢接茬。
“个女人死心塌地,比男人为钱卖命忠诚度要高得多,赌她没有走,卢教授,难道你不想赌吗?她如果走,或许可以逃脱法律制裁,你可以欣慰;她如果没走,那说明她选择和你生死同命结果,那你照样可以欣慰……赌吗?”
泪长流。
张狂侧过头不忍看,大多数令人发指罪行背后,都有令人发指背景,正是环境冷漠、人情扭曲,把个普通人,往往能把个普通人,变成个纯粹、坚定、顽固罪犯,他们生活目最终只剩下个:用报复,回馈自己曾经遭遇。
“个好人点劣行,能让他身败名裂;个坏人良心之举,却能让他万劫不复啊……”小木喃喃地道,掏着口袋里手机,如是判断道:“你很珍惜她,肯定不会让她再涉险。老实说,也很喜欢她,干这些事并不是她本心,她有很多次提醒不要陷得太深,而且在走时候,还警示过……她没有你那绝情。”
“呵呵,她直就是这样。”卢鸿博喃喃道,像疯言疯语,疯得别人听不懂其中柔情。
“那你肯定这样安排,告诉她,发现不对劲,就带着钱走……你之所以出现,是为以防万,想在最后道关口,挡在她面前?”
“谢谢,没想到穷途末路,才遇到知己。扯平啊,坑你,你坑。”卢鸿博惨笑着。
小木慢慢地起身,拿着手机道着:“你肯定知道怎联系她,信号消失,人还在,想她在等着你电话,起走。”
卢鸿博讶异看,张狂适时道着:“老卢,让她自首吧,你装辈子疯子,消停几天吧。”
“打电话让她自首?”卢鸿博哈哈笑,不理会张狂,问着小木:“你说会做吗?”
“你不会,否则会看不起你。”小木拿着手机,在封闭店铺里来回踱步,张狂此时也是百感交集,不再催,看着惨笑卢疯子,他恻隐之心油然而生,现在倒希望,这对苦命鸳鸯,能换个结局,而不是被齐齐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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