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历来仗义疏财,张狂可不好意思,他说着:“这不合适吧,线人奖金,你让替你处理。”
“你不很解吗?缺德……不缺钱。”小木笑道,手摸,又有张卡,啪唧,给拍老马手里,老马愣:“你还有钱?哪儿来?”
“在传销团伙里当大讲师挣?这不也没被搜走,也没机会花不是,送给你们。”小木窃笑着道,老马可觉得烫手,司机佩服得无以复加,直竖大拇指惊讶道,艹,怪不得领导能看上你,这是总队长水平啊。
“滚蛋。回头收拾你。”老马骂句。要还回去时,张狂拦住,使个眼色,小木看到,指张狂道着:“瞧瞧,还是当卧底脸色厚……强哥,马哥,秃蛋,还有你,临时工……再见……”
几人看着小木迈步而走,几步之后他又跑回来,张狂那点挽惜之情全被搞没,他很烦地问着:“又有什事,你次说完行不行?”
着,走,请你们喝冷饮,到空调间里看美女去。
几位心情很是轻松,跟着小木直进机场,冷饮碑酒喝几大杯,俱是有点高兴,又有点失望地不时看小木,小木呢,不自觉地被这种真挚感情感染,想想当初在这儿那激烈,现在却依依不舍,生活还像个戏剧啊。
“哎,秃蛋,那你呢?”小木问张狂。
“哎,没有不散筵席啊,3326……下午就得送你,你说天送两位兄弟,们这小心肝怎承受得啊。”马烽火道着。
张狂笑着道:“老马,你特说像决别样,至于?”
“最后件事?张狂也是化名吧?到哪儿找你玩?”小木好奇地问。
有关身份是个秘密,张狂
“至于,绝对至于,向叶组长请示啊,下午们哥几们驾车,亲自送你。”连强和司机道着。
盛情难却,张狂只得应邀,看得出来,这些人之间那种说不出来信任,总是能触到小木心里某个地方,让他羡慕、让他神往,想想自己曾经那些狐朋狗友,白天吃喝、晚上嫖赌,实在是不能同日而语啊。
聊着时间就快到,众人起身送小木时,小木问个奇怪问题道:“秃蛋,你路过精神病院,就咱们呆那家。”
“路过,不过得折十几公里。”张狂道。
小木做件大家没想到事,他把刚刚到手那张奖金卡,啪唧拍到张狂手里说着:“那,帮办点事,那个顾嫂,能帮帮点,你还欠人家个道歉呢……还有那个老布,给他卖点历史类书……还有,你看着办吧,剩下哥几人花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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