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行,除条路走到黑,那有收手时候啊。”老瘸叹句,给司机倒酒,顺手递给镊子杯。
镊子却是无心成饮,他轻声问着:“那丧毛和马寡妇会怎样?”
“捉*拿双,捉贼拿赃,又没有赃物,没人能把他们怎样,很快就出来。”司机道,抿口香槟,像是很遗憾地点评着:“这两人也不怎样啊,贪心越来越大,心眼却是越来越小,只怕自己吃亏……手下居然还养个警察线人,就把生意放在线人面前,真是活得不耐烦。”
“黑钢应该不知道出货渠道吧?”镊子道。
“不知道也差不多,恐怕那个经营几年窝点,得扔喽,又得重头开始。”司机有点懊丧地道,在无数次与警察猫捉老鼠游戏中,他深谙其中变化,只要露出点苗头,就会被盯死,盯死对于警察有特别含义,那就是直盯着等着你犯错,盯着直到你死定。
另个地方,重重放,然后就静止,能听到汽笛声音,轮渡声音,可他们那点微弱呼救,却无人听到。
过很久,感觉到船开震动,水面摇晃,箱子里小木颓然又泄。
没错,知道太多下场都不会好,而且猜得很准确,真要被运到海上……
……
……
“是该挪窝。”老瘸慨然道。
今夜,当然就是挪窝前最后洗底,在最后时刻,老瘸不时地看着司机脸色,试图从他阴晴不定脸色发现端倪,揣摩是不是真要对付小木。
“老瘸,你在担心他?”司机笑。
“哎呀,说不准,本来就准备回滨海,查查小木底子,没想到潘子出事……更没想到是啊
弃船上艇,汽艇保持着匀速前进,亮着灯光艇仓里,剩下三个人,老瘸开着酒,那位叫五哥,或者叫武哥司机靠着沙发,脚搭在茶几上,不知所想,另位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抽着烟。
等好久,依然是静默无声,只闻艇边海风习习,沙发上这位不耐烦,问着道:“有必要这麻烦,吃里扒外,直接扔海里得。”
“镊子,别打断武哥想问题,这次有点严重啊,潘子被抓,能不能扛住还得另说。”老瘸道。
叫镊子那位,显得有点慌乱问着:“潘子要反水,那咱们麻烦可不小啊。”
“反不反都是死路条,想他知道轻重,只管偷不管卖,他就想交,也能只自己财产啊……没事,他是被深港公安追到,哎,这几年越来越贪,好多事干得咱们根本不知道。”司机叹气道,深为那位挽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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