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必胜没有回答,笑着反问:“知道为什能活到现在吗?”
“为什?”申令辰问。
“因
“您说呢?”游必胜笑着反问。
“还有更重案子?”申令辰道。
游必胜下子笑得眉眼挤块,向申令辰竖个大拇指。
但他没说,只是用这样表情给你个不知道是肯定,还是否定答案。
警与匪之间交流,不存在开诚布公,也不存在言无不尽,那些矢志于犯罪人,有些秘密那怕带进棺材自己偷着乐,也不会告诉警察,更何况看着警察难成这样,岂不也是个很好乐子?
咣啷……咣啷……道道铁门开启、闭合声音。
申令辰提着东西,慢步紧随在狱警身后,东西检查过,点吃食而已,探视是特批,第次,恐怕也是最后次来探望即将上法庭游必胜。
咣啷,门开,戴着戒具,闲坐混凝土床上游必胜正抠着脚丫,好奇地看着申令辰。
“按规定,五分钟。”狱警道,自此后到判决之前,这类重刑犯将是隔离。他就站在门口如临大敌盯着。申令辰把东西往门口放,站得稍近点,勉为其难笑笑道:“环境不错啊,游爷。”
“是啊,从没这清闲过,哈哈。”游必胜咧着嘴笑道。
申令辰思忖片刻道着:“在你身上捅窟窿人,他叫聂奇峰,好像你眼中五哥,和潘双龙眼中五哥,不是个人。”
“都告诉你,潘子给老子提鞋都不配,他小偷公司特派员,能知道多少?”游必胜笑着道。
此时往回想,似乎游必胜有些地方是挺诚实,似乎潘双龙位置被看得过高,似乎在他身后,还有很深背景,申令辰字顿问着:“他们不会轻易饶你命,按道上规矩,你这样黑吃黑,肯定要斩草除根,能留你命,那肯定是你和他们之间,有个共同朋友……而且面子要足够大,否则救不你,也许这个人才是关键。”
游必胜微微愕,然后讪然笑着,无语。
“他是谁?”申令辰问。
这种病态情绪,即便是申令辰也无法解,戒具加身,命不久矣,能笑得出来,真不容易。申令辰笑着道:“确实要清闲,可能都没资格来烦您……最后,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啧,甭客气,您说您说。”游必胜和申令辰之间,已经有点种奇怪共通,说话都不那横。
“潘双龙还在顽抗,都换几拔审讯员,有点奇怪。”申令辰问。
“奇怪他为什骨头这硬?”游必胜道。
“对啊。”申令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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